第102頁(第1/3 頁)

我說：&ldo;飛天，我們換個方式講。你們派人跟蹤住在哥林達，米拉瑪公寓的厲桃麗小姐。當我出現在附近，和厲小姐混熟之後，你們就跟蹤我。&rdo;

&ldo;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這一點希望大家瞭解。&rdo;飛天說。

&ldo;好。&rdo;善樓把臉拉長：&ldo;你有回答我問題的義務。我來問你，你們有沒有跟蹤厲桃麗?&rdo;

&ldo;這要看你對跟蹤是什麼解釋……&rdo;

&ldo;你懂我什麼解釋，&rdo;善樓說：&ldo;你現在只要回答有或沒有。而且希望你回答得快一點。&rdo;

&ldo;有的。&rdo;飛天說。

&ldo;你對她停在公寓附近的汽車加以監視?&rdo;我問。

&ldo;你講話我聽不到。&rdo;飛天說。

&ldo;我來講好了。你聽得到嗎?&rdo;善樓問。

雲飛天說：&ldo;是的。&rdo;

&ldo;好，你的客戶是誰?&rdo;

&ldo;這我們可以不必暴露。&rdo;

&ldo;我認為應該講出來。&rdo;

&ldo;我不認為。&rdo;

&ldo;你應該知道，&rdo;善樓說：&ldo;這件案子現在和謀殺案有關了。&rdo;

&ldo;謀殺!&rdo;雲飛天叫喊道。

&ldo;是的，謀殺。你聽對了。&rdo;

&ldo;誰被謀殺了?&rdo;

&ldo;賀卡德，你認識他嗎?&rdo;

&ldo;他……在案子裡只是出現過，提起過而已。&rdo;雲飛天現在變得非常小心。用字也特別注意起來。

&ldo;很好。&rdo;善樓說：&ldo;我認為知道什麼人是你的客戶，會對本案的調查有幫助。我要知道是什麼人僱用你們的。&rdo;

&ldo;請你等一下。&rdo;飛天說：&ldo;我去拿紀錄。&rdo;

他走向檔案櫃，拿出一個封套，開啟來，看了一些檔案，把檔案放回封套，把封套放回檔案櫃，站在那裡發愣。

&ldo;我們在等你的回答。&rdo;善樓說：&ldo;你應該知道，對謀殺案來說，警方希望私家偵探主動的合作。&rdo;

&ldo;柯賴二氏私家偵探社，給了你多少主動合作呢?&rdo;雲飛天問。

&ldo;我要多少就有多少。&rdo;善樓說，然後笑一笑又說：&ldo;而且要得少，給得多。&rdo;

&ldo;好，我告訴你。&rdo;雲飛天說：&ldo;我們僱主，只是鹽湖城的一個電話號碼。服務費是付現鈔的。而且要我們隨時用電話報告進度。報告只要告訴這個號碼隨便哪位接聽的人，都可以。&rdo;

&ldo;你說你沒有查問過這個電話?&rdo;善樓問。

&ldo;當然我們查問過這個電話，你認為我們那樣天真嗎?是旅社公寓裡的電話，公寓是一個叫鮑仕佳的租的，沒有人知道鮑仕佳任何資料。鮑仕佳預付了一個月房租。我們報告的時候，有時男人聽電話，有時女人聽電話。

&ldo;我們監視了厲桃麗一個星期，可以說是監視她公寓，實際是監視她的汽車。只要她進進出出，我們記下她去哪裡、來回時間等等。

&ldo;後來，賴插了一手。我們就向僱主報告。賴和她建立了關係，進了她的公寓，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