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3 頁)

&ldo;什麼時間發生的?&rdo;

&ldo;你聽清楚了。&rdo;她說：&ldo;我對時間不能太確定。&rdo;她把眼睛望下看，用左手的大拇指摸著右手的大拇指，接下去說：&ldo;是下午，應該是……我真的說不上來。我一直在想那天做了些什麼事。我就是想不起確切的時間來。你看，警官，我真的嚇了一大跳，而且那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我已經真正受傷了。我開始開車回我的公寓。進了門，不知什麼時候完全昏倒了。醒回來的時候，我在公寓裡，但什麼也記不起來……當然，我馬上知道我一定受了傷，而且不輕。不過我沒有想到會嚴重到……至於昏倒，我還認為是太緊張的關係。&rdo;

善樓說：&ldo;戴小姐，我對你開門見山問一句，希望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有沒有車禍?&rdo;

&ldo;有沒有車禍?&rdo;她重複他的問題：&ldo;你什麼意思?當然有車禍。&rdo;

&ldo;我只要知道，賀卡德有沒有真的撞了你的車，還是謊報一個車禍，為了別的事情?&rdo;

&ldo;為了別的事?你什麼意思?&rdo;

善樓說：&ldo;我們有證據顯示賀卡德涉嫌撞死人脫逃，他的車頭撞壞了。我們懷疑你和賀卡德串通好，由他把你的車在別的地方故意在車尾上撞一下。他可以逃掉撞人脫逃的刑責，你可以向保險公司聲請保險費……&rdo;

&ldo;你在亂扯什麼呀?車禍的確像我講過的發生過。我絕對不會為保險費去欺騙保險公司，在賀先生把車撞到我車之前，我也根本沒有見過他。第一次看到他名字，是我們交換看駕照的時候。&rdo;

善樓看看我，問道：&ldo;你有什麼問題嗎?小不點。&rdo;

我說：&ldo;戴小姐，你向保險公司聲請給付，聲請書是什麼人給你寫的?&rdo;

她從頭到腳掃了我一眼，突然改變了她的態度，&ldo;這和這件車禍，或其它任何事沒有關係。&rdo;她說：&ldo;尤其和你無關，賴先生。&rdo;

我說：&ldo;我再問你另外一個問題。你以前有過另外一次車禍的經驗嗎?&rdo;

她看向宓警官，說道：&ldo;我有義務要坐在這裡乖乖回答這些問題嗎?你不是說你要調查謀殺案嗎?我以前有過一千次車禍，又與你有什麼關係呢?&rdo;

&ldo;他只是問問而已呀。&rdo;善樓說。

&ldo;我也只是回答而已。&rdo;她說：&ldo;這和他沒有半點關係，警官，我想我不能整個下午不穿衣服來回答你們這些傻問題。我今天還有約會，我要開始穿衣服。我要使自己出去的時候能漂漂亮亮。&rdo;

善樓說：&ldo;我們不是對你有任何不滿。但是你知道，一旦和謀殺案扯上關係，就很難脫手。這樣好了。我只問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請私家偵探替你辦事?&rdo;

&ldo;老天!沒有。&rdo;

&ldo;替你跟蹤盧騋夢，那統一保險公司的職員?&rdo;

&ldo;沒有，我告訴你。沒有，沒有。沒有!一千次沒有!我沒有請任何私家偵探。現在你們兩位能不能請了?&rdo;

電話鈴響。

她走向電話，把電話拿起回話，沒有去抓住罩袍，罩袍分開，她裡面只有內衣。

善樓看看她，又看向我，他說：&ldo;你還有問題問她嗎?&rdo;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