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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只有一個信箱號碼。&rdo;

&ldo;好吧，說下去。&rdo;

&ldo;我在報上登了一個廣告，懸賞二百五十元給任何見到這場車禍的證人。這個渾蛋騙子給我一封信說他看到車禍，給我一個電話號碼。他說他是一個叫卜愛茜的女人的哥哥。卜愛茜在市裡有個公寓。他是來拜訪她的。這小子說了一個很令人相信的故事，我就給了他二百五十元錢，之後我又發現車禍根本不是這樣發生的。這小子在騙人，他根本沒見到什麼車禍。&rdo;

善樓看看我。

&ldo;你為什麼需要一個車禍證人?&rdo;我問。

&ldo;每件車禍不是都需要證人的嗎?有什麼稀奇?&rdo;

&ldo;你的合夥人是保了全險的?&rdo;

&ldo;當然他保了全險的。所有公司裡的車都是保了全險的。我們公司裡的人沒有一個人開不保全險的車子。為自己、為公司、為別人都安全。&rdo;

&ldo;你的合夥人承認這次車禍完全是他的錯誤，是嗎?&rdo;

&ldo;他承認，又怎麼樣?&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要找證人?&rdo;

&ldo;我不必回答你的問題。&rdo;

我說：&ldo;你先懸實一百元，因為沒有人出來應徵，就把賞格增加為二百五十元。&rdo;

麥奇裡轉向善樓問道：&ldo;你是警官?&rdo;

&ldo;是的。&rdo;

&ldo;看來你在這裡主持，&rdo;麥奇裡說：&ldo;我來這裡是來看你的，不是被這小子詰問的。&rdo;

&ldo;說得對。但是，我自己正好也要問你這個問題。&rdo;善樓說：&ldo;你為什麼把懸賞增加了?&rdo;

&ldo;因為我想找一個證人。&rdo;

&ldo;做什麼用?&rdo;

&ldo;這樣我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你知道保險公司已經找了一家偵探社?&rdo;

&ldo;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只是自己想把事情弄清楚。&rdo;

&ldo;你的合夥人，知不知道你登這樣一個廣告?&rdo;

&ldo;當然，他……我想他不知道。我們兩個很要好，是一個愉快的合夥，卡德知道我會盡一切能力幫他忙的。&rdo;

&ldo;你知道賀卡德現在在哪裡?&rdo;善樓問。

&ldo;不知道。他今天沒來上班。警察一早來他辦公室整個看過了。昨晚上他辦公室被偷了。我想這和車禍是無關的，和我找證人更無關了。是嗎?&rdo;

善樓向那位警官用大拇指一指說：&ldo;把他帶出去，暫時什麼都不要告訴他。&rdo;

&ldo;噯，到底怎麼回事?&rdo;麥奇裡說：&ldo;我要向你控訴這個騙子用假證據詐我錢財。你反而認為我是犯人一樣?&rdo;

善樓理都不理他，只是向那警官用大拇指向外指。

&ldo;請吧。&rdo;警官向麥奇裡假客氣地說，用手輕輕扶他手臂。麥奇裡想不走，警官加大了一點壓力，麥奇裡跟了他出去。

善樓咬他的雪茄。

&ldo;這案子真弄得我一頭霧水。&rdo;盧騋夢說。

善樓說：&ldo;起來，小不點，我們走吧!&rdo;

第10章

洛杉磯總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