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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成就嗎?&rdo;

&ldo;我想還算可以。我沒有看過她脫。給她機會該有成就的。&rdo;

&ldo;什麼名字?&rdo;

&ldo;宋達芬。&rdo;

&ldo;再說說看。&rdo;

&ldo;我也祗曉得她這個名字。&rdo;他說：&ldo;這裡，有她的地址。你自己去和她談。記住，有任何好處不要忘了我的一份。&rdo;

&ldo;不論她得到多少，你得百分之十，假如你有合同把她綁死的話。&rdo;

&ldo;合同是有的。&rdo;他說：&ldo;但是她比較活動，她不願安於原位，她認為我應該把她放到更好的地方去。她認為我應該做些事情使她成名。她每天來兩次電話……我想她是真的餓極了。&rdo;

&ldo;好，我要她地址。&rdo;

他自卡上把地址抄下，把寫有地址的紙經過桌面送到我手中。

&ldo;記住，&rdo;他說：&ldo;是我和&l;你&r;聯絡，安排工作的。不是&l;你的&r;的意思。&rdo;

&ldo;我會那麼笨嗎?&rdo;我問：&ldo;絕不會過河拆橋的。尤其你一直很合作。&rdo;

&ldo;但願如此。&rdo;他說：&ldo;我們這一行不太好做，吃飽了忘了餓的時候的人太多了。你去吧，祝你成功。有困難可以叫她打電話給我。&rdo;

&ldo;我會利用她給你帶來一筆財富的。&rdo;我說。

我不敢再用我們的公司車。很可能已經有全面通緝令在找我和我的車子了。有一個極大的可能，在白莎給善樓打了電話後，善樓會想到舊金山的方向。他祗要打個電話電子偵查儀器公司舊金山分店，一切戲法都穿幫了。那個時候，他一定希望能親自拿一支機關槍把我打爛。

我叫了輛計程車，來到正宜給我的地址。這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住處。門口掛了個公寓牌子，裡面事實上是個房間租月的舊雜院。

我爬樓到宋達芬的房間。敲門。

一個女人聲音問：&ldo;哪一位?&rdo;

&ldo;我代表房正宜。&rdo;我說：&ldo;我要和你談話。&rdo;

房門開啟一條縫，深黑，熱情的眼睛盯住我在觀察。然後房門全部開啟。&ldo;你叫什麼名字?&rdo;她問。

&ldo;唐諾。&rdo;我說。

&ldo;還有什麼其它名字?&rdo;

&ldo;從來沒有過。&rdo;

&ldo;我們這樣開始，不太好。&rdo;她說。

&ldo;你再老一點就知道了，&rdo;我說：&ldo;怎麼樣開始沒什麼關係，怎樣結束才重要。世界上很多事情開始都蠻好的。&rdo;

房間裡祗有一張椅子，她指示我來用它。她自己坐在床沿上，床墊比土司麵包厚不了多少。她把兩腿叉交起來。

&ldo;想幹什麼?&rdo;她問。

&ldo;我管宣傳，&rdo;我說：&ldo;正宜說你需要宣傳。&rdo;

&ldo;喔，他終於想起來了，是嗎?&rdo;

&ldo;老天，&rdo;我說：&ldo;他倒是一直想到你的，但是想把一個人弄出名有多困難，你知道嗎?&rdo;

&ldo;這一點，我完全知道。這次什麼詭計?&rdo;

我說：&ldo;這次是個極好的辦法，但是需要很好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