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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警官在等他。&ldo;在這邊。&rdo;他說。

&ldo;你們兩個一起來，但不準講話。&rdo;善樓說。

我們走上一個私用碼頭，碼頭上一隻大得可跑遠洋雙引擎柴油遊艇停泊在那裡，跳板上一個警官守護著。

警官讓我們經過，我們下去進入一個艙房。

孫夢四、凌佩珠和另外兩個警官圍坐在一張桌旁。

孫夢四臉上像結了冰一樣充滿憤怒。

&ldo;我想是你引起這件事的吧。&rdo;我走進去的時候他說。

我向他一鞠躬。

善樓說：&ldo;由我來說話。孫夢四，是我負責這件事。&rdo;

&ldo;我會叫你失去執照。&rdo;孫夢四對我說：&ldo;你欺騙了我，出賣了自己僱主。做兩頭蛇，案子兩方拿錢。你……&rdo;

&ldo;閉嘴，&rdo;善樓說：&ldo;你聘僱這兩人給你找你公司裡的漏洞，根本沒有漏洞，為的是找別人替你火中取栗。你並沒有請他們給你偵破謀殺案。&rdo;

&ldo;我怎麼知道他做些什麼?&rdo;孫夢四問：&ldo;我不會信任他的。&rdo;

善樓轉向警官：&ldo;搜查他了嗎?&rdo;

警官點點頭：&ldo;他身上什麼也沒有。&rdo;

&ldo;這婆娘呢?&rdo;善樓說。

凌佩珠說：&ldo;我不是這&l;婆娘&r;。我還沒有被搜過，我也不會隨你們搜，我的行李也不會隨你們搜，我是一個女人，我不會讓你們一大堆男人伸出爪子來東碰西摸的。你們警察就喜歡假公濟私，佔了便宜還說是公務，我不幹。除非有女警在，否則談也別談。&rdo;

善樓用大拇指向白莎一翹。&ldo;委託她代理。&rdo;他對警官說。

警官微笑，說道：&ldo;她叫什麼名字?&rdo;

&ldo;柯白莎。&rdo;

警官說：&ldo;柯白莎，以法律之名，我委託你以公民身分來幫助;我指定你做個女監護，來搜查這位犯人。&rdo;

凌佩珠臉色變白。她站起來說：&ldo;你敢!你敢!我不准你碰我!你不能……&rdo;

&ldo;我已經受委任了嗎?&rdo;柯白莎問。

&ldo;是的。&rdo;警官說。

&ldo;什麼地方有間沒人的房間?&rdo;白莎問。

警官點頭向一個門道：&ldo;這裡有個艙房。&rdo;

白莎說：&ldo;請吧，親愛的。&rdo;

&ldo;去你的。&rdo;凌佩珠道。

白莎走過去，凌佩珠挺胸向前，伸手來抓，嘴裡叫著恐嚇的字句。

白莎向她前面一站，伸出一隻手，抱住她腰部，把她提離地面，經過這扇門，好像凌佩珠是一袋雜貨一樣。

另一位警官進來，把孫夢四帶出去走向碼頭。

善樓坐下來，露齒在笑。

警官也向他露齒笑著。

善樓用大拇指向我翹一下，他說：&ldo;坐下來，小不點。&rdo;

我們聽到那扇門後發出聲音來;砰的一聲，然後是尖銳發抖的大叫聲。船身震動，好像整個遊艇撞上堅牆，艙房的壁因為重重一撞凸出了一些。

十分鐘後白莎出來，拖曳著凌佩珠。

凌佩珠看起來是從碎肉機裡出來的。她頭髮亂了，襯衣破了，上衣上有一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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