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3 頁)

&ldo;一旦後來偵破了呢?&rdo;

&ldo;在剪貼簿外面加個標示條，&l;被捕&r;，&l;審理中&r;，&l;已定案&r;，等等。&rdo;

&ldo;過不多久辦公室怕裝不下這些剪貼簿了。&rdo;

&ldo;我們真的有一天會用得到它的。&rdo;我告訴她：&ldo;警察一旦認定了的事，他們眼睛是瞪直的。&rdo;

&ldo;你是指他們可能會這樣看我們的客戶。&rdo;

&ldo;有可能。&rdo;

&ldo;你怎麼能改變他們想法呢?&rdo;

&ldo;沒有辦法，&rdo;我說：&ldo;問題就在這裡，沒有辦法。唯一可以辦到的是把你自己的車子，開上他的單向行車軌道上，準備撞車。&rdo;

她說：&ldo;唐諾，我覺得你一直有最令人無法同意的想法……最卑鄙的手段……&rdo;

&ldo;停……&rdo;我說：&ldo;你越來越像白莎的口氣了。&rdo;

&ldo;他奶奶的。&rdo;她故意學白莎的音調說了一句白莎的口頭禪。

我向她笑笑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十分鐘之後，我帶了報告走進柯白莎的辦公室。

&ldo;出價是四百六十五元。&rdo;我說。

白莎的小眼發出亮光，&ldo;那就結了。&rdo;她說：&ldo;一下就把走漏訊息的捉住了。&rdo;

&ldo;是誰?&rdo;

白莎拿起一張紙，上面有姓名和數字。&ldo;是石依玲。&rdo;她說：&ldo;石依玲參加這個公司不久，是孫夢四和他資淺合夥人林敦肯的通用秘書兼接待員。&rdo;

&ldo;現在，我們怎麼辦?&rdo;我問。

&ldo;由我打電話給孫夢四先生，告訴他這些訊息是由什麼人走漏的。&rdo;

&ldo;收他多少天出差費呢?&rdo;我問。

&ldo;兩天。&rdo;

我說：&ldo;白莎，你會不會覺得太容易了一點?&rdo;

&ldo;什麼太容易?&rdo;

&ldo;破一個案子那麼容易，簡簡單單的。&rdo;我說。

&ldo;所有案子破起來都是簡單的，假如你會用腦子。&rdo;

&ldo;還有什麼人知道這筆交易?&rdo;

&ldo;沒有人了，受嫌疑的人只有四個，我叫孫夢四給每一個人一個不同的數字。他弄了四份汽車經過的假檔案，每件有個估價，付稅，營業估計等等。&rdo;

&ldo;我不喜歡。&rdo;我說。

&ldo;為什麼不喜歡?&rdo;

&ldo;太容易了。&rdo;

&ldo;誰管你喜歡不喜歡了?&rdo;

&ldo;你準備一切歸罪於石依玲了?&rdo;

&ldo;我只向我們僱主報告。&rdo;

我說：&ldo;你等於是把她飯碗永遠的打破，她會因為洩漏機密資料解僱，她再也拿不到推薦信，永遠也找不到好的職業了，任何僱主知道這件事，不敢再……&rdo;

&ldo;少給我這樣多同情心，&rdo;白莎說：&ldo;她活該。&rdo;

&ldo;好吧，&rdo;我告訴她：&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