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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秋徽一時語塞,隨後擺擺手開口:「算了,不討論他了,諒他也不敢玩花樣,你也不用去找他要線索,難道沒有他,我們就無法運轉就破不了案子?未免太妄自菲薄,而且他是警務人員,有線索應該主動上交我們。」
「欲擒故縱算什麼?」
龍秋徽擺出一如既往的傲氣:「七叔,你帶一隊人留下搜尋線索,我回警局坐鎮,一邊檢視五件案子的共同線索,一邊等法醫報告,看看韓大奎究竟是怎麼死的,我就不信,那小子真那麼厲害,望兩眼就知道他是被嚇死的。」
七叔啪的一聲敬禮:「明白。」
在七叔轉身帶人繼續忙碌時,龍秋徽戴著手套鬼使神差的走到後園,目光清冷看著幾道泥濘痕跡,又看看被雨水浸濕的青石地,沒有太多發現,雖然這裡有點凌亂,但葉子軒咬死自己腳滑導致,她一時看不出什麼破綻。
龍秋徽深深撥出一口長氣,繞著凌亂的地面慢慢轉動,一步,一步,像是閒庭信步,但精神卻高度集中。
「這是什麼?」
忽然,她眼睛一亮,赫然見到荒草處,躺著一枚竹針。
「這裡一定有人打鬥過!」
「葉子軒一定有事瞞著我!」
龍秋徽捏起尖銳竹針,得出了兩個結論:「這傢伙,葫蘆裡裝的什麼藥呢?」
與此同時,雄鷹花園的落地窗玻璃前,白秋畫正微微彎腰,向一個喝著茶水的老人低聲開口:「佛爺,剛剛得到訊息,韓大奎被人殺了,死在他專門儲存美酒的地方,聽說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兇手還是沒有蹤影。」
被稱為佛爺的老人,身材矮胖,頭顱碩大,有一張正田字臉,可謂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他兩頰多肉,嘴潤唇厚,他還有一對小眼睛,眼睛雖小,但目光銳利,似乎能夠窺探他人的五臟六俯,但他威而不凌,嚴而不厲。
今天的佛爺身穿長袍、布鞋、白布襪,不管情緒喜怒哀樂,完全難於從表面看透,像是一個得道多年的高僧,他聽完白秋畫的匯報,捏起一杯茶水:「第五個了,韓大奎是第五個了,我們隱藏的力量,竟然連連折損。」
「一個月,五個大將橫死,這對我們是一記重擊啊。」
老人微微眯起眼睛:「看來這已不是一個巧合了。」
白秋畫眼裡頓時流露一抹訝然:「他們是雄鷹的人?」隨後又低頭自責:「對不起,義父,我不該多嘴。」
「沒事,他們已經全死了,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佛爺手指輕摩茶杯,感受滾燙帶來的疼痛,緩解失去故友的傷悲:「我算是黑道起家,手上沾染鮮血無數,還做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雖然這十年來努力漂白,還建立雄鷹集團掩飾我們的勾當,但底子始終不太清白。」
他嘆息一聲:「為了避免東北四爺相似事件的發生,也為了給自己留點後備資本,我散出五名忠心的老兄弟,讓他們整容換面,給他們資金給他們新身份,目的就是將來雄鷹沒落,我還有東山再起或安享晚年的資本。」
「當然,我隱藏他們,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掩飾十三年前的錯誤,也是保護他們人身安全。」
佛爺臉上多了一絲惆悵:「他們曾經替我執行一件秘密任務,一件永遠見不得光的任務,這件事情如果暴露出來,不僅我會名譽掃地,他們性命也會難保,所以就讓他們換個身份活著,誰知,他們今日依然被人殺掉。」
他微微眯眼:「罪過,罪過啊。」
白秋畫紅唇微咬:「佛爺高瞻遠矚,秋畫佩服。」隨後話鋒一轉:「佛爺,當初你留下五顆種子,除了他們和你知道之外,還有其餘人知道嗎?兇手竟然能夠找到改頭換面的他們,還一擊就中殺掉,顯然也是知情人。」
老人低頭抿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