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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貴教的高人,打算用這一本心法,推算出我純陽宮……甚至是中原武林的武學修行路數麼?」
「哼!雖說波斯與中原武學不同,但是一法通、萬法通,只要尋出一個突破口,今後本教高手東進,也多了一分勝算。」
「倘若本座收你為徒,豈不是為純陽留下一顆釘子!日後兩派交戰,貴教可是大大佔了便宜。」
「就算純陽宮飲鴆止渴,也好過被早早渴死!」
二人只是簡單交談幾句,卻互相都已經摸清了對方的意圖。話說到這份上,已經算是極為開誠布公。蕭千離點了點頭,便不再回答,而是揚起了一隻手來。
見到蕭千離的動作,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齊齊將目光投向蕭千離。
「姑娘,你說你爹有恙在身,不知是什麼病症?」
林夕抬起淚眼,抽泣道:「小女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病,只知道我爹每日午時三刻體內如焚,小腹處似乎有無數鋼針反覆穿刺,發作起來,簡直是生不如死。不知聘請了多少良醫都束手無策。有一位大醫曾說,我爹這是得了經脈萎縮的怪病,非要以內功緩緩疏通經脈,才有痊癒的希望。因此小女子求遍千山萬水,只為修行內家功法,但凡有一絲機會,民女也要試著去做。」
她頓了一頓,又哭著拜倒在地,道:「小女子不知找了多少地方,聽聞崑崙山玉虛峰上,有武學門派純陽宮,秉正宗道門功法,有奪天造化之妙。故而冒昧上門,只求掌教慈悲,收我為徒。」
聽到林夕的敘述,人群中頓時發出一片唏噓之聲。對這可憐少女又多了幾分同情和敬佩之心。
蕭千離沉吟半晌,突然問道:「除此之外,你爹可還有其他症狀?」
林夕不由得一愣,猶豫片刻,緩緩搖頭道:「其他的……倒也還好……只是我爹積勞成疾,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病症。」
蕭千離點了點頭,開口道:「體內如焚,那是傷了陰行經脈,無法陰陽調和所致。須知一脈七傷,七者皆傷,倘若果真是經脈萎縮,不多時便會蔓延全身,一直延伸到足少陰、足厥陰、足太陰,那就無法可治,數日之內便會身死。如今令尊的病症,已經到了哪一步?」
「啊?」林夕估摸不出蕭千離這番話的用意,思忖良久,這才試探著答道,「似乎……還沒有蔓延全身。」
聽了林夕的回答,蕭千離不由得露出笑容,點頭道:「那就好辦了!」
聽到這句話,林夕心中忽然一驚,猛然想起了自己話語中的一個極大破綻。
她來不及用話語堵住漏洞,便聽到蕭千離緩緩道:「既然如此,本座念你一片孝心,本該收你為徒。只是武學一道博大精深,非日積月累不可輕用,等你練好了本事,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不如你即刻回家,安排人手送你老父來純陽宮小住幾日,本座自當親自為令尊治療。不知可好?」
蕭千離這一番話說出來,頓時人人叫好,有人大聲叫道:「蕭仙人出手,那自然再好不過!」又有人在旁邊勸說道:「這位姑娘,蕭掌教說得一點都不錯,你要練那高明的武學內功,也不知道要練到猴年馬月?蕭掌教親自出馬,豈不是比你拜師慢慢學武要強出百倍?」
林夕一時語塞,卻又聽到蕭千離笑道:「倘若令尊重病臥床,本座倒也願意上門,替令尊親自診治!」
聽蕭千離語氣有異,林夕急忙抬起頭來,見到蕭千離雖然溫言微笑,眼中卻是殺機閃動,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怎麼辦?這傢伙竟然想出這麼一段說辭,倘若藉口說老爹不能輕易移動,引他回教壇內,再設下重重埋伏擒拿。但是這純陽掌教似乎有恃無恐,倘若真的騙他去了本教,他藉機大開殺戒,反而不美。」
「這人雖然不知武功究竟高明到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