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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麼昏昏沉沉的,看來剛剛那些都是我的幻覺,只是七竅流血的狗子什麼的…我想到剛剛的夢靨使勁搖搖頭,實在是太恐怖了…
&ldo;剛剛夢到什麼了?臉色很恐怖叫也叫不醒,嚇著我了知道嗎?&rdo;二嘰面色凝重把我放回床上,一邊給我蓋被子一邊忍不住繼續聲討我。
&ldo;……&rdo;我不願意再回想那個可怕的夢境,衝著他搖了搖頭,道:&ldo;沒事,你還是你就好…&rdo;
&ldo;什麼胡話…&rdo;
二嘰無奈的撇我一眼,我還在內心哀嚎這種時候竟然生病了,一看旁邊的人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忍不住開口道:&ldo;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就發個燒而已,沒事&rdo;
二嘰不說話,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嚴肅,小心翼翼看他一眼繼續道:&ldo;雖然我一生病就會病很久……但是好好吃藥,終歸是會好的嘛!&rdo;
&ldo;這就是我擔心的問題。&rdo;
話音剛落二嘰就接了話茬,他眼睛上兩條眉毛快要縮成一團去了,看著我沉重的開口道:&ldo;現在不是在我們那個發達的時代,這裡沒有有效的發燒藥,更別說還是一個偏僻村子裡,在這…&rdo;
話一出口我才驚覺自己思考上的問題,頭昏的同時心也跟著二嘰的聲音一點點沉下去,床邊的人頓了頓像是給自己面對現實的勇氣,這才繼續道:&ldo;在這個時間和地方,發燒還是死亡率很高的病。&rdo;
死亡,這個詞對以前的我來說一直很遙遠,在醫學水平發達的21世紀生病大部分就像是小打小鬧一樣在生活中逗留一段時間然後消失,大點的病也有醫生、有藥品和各種專業的器械,總還是有希望的。進入村子以後,第一次聽見大蒼死去的訊息讓我心情沉重的無以復加,到現在,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一個死去的就要是我了…
我一直是個體質比較弱的人,一旦感冒或者發燒症狀都要比其他人嚴重很多,持續時間也會長很多,要一直不停的吃藥才能逐漸好起來,而現在身處這個奇怪的村子裡,我能做的只是不停喝周圍採摘的草藥熬成的汁水。
如果沒有現代的西藥的話,發燒對我來說算是非常糟糕的病了…幾天下來我僅僅是退了高燒,但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持續發著低燒。
而二嘰比平常忙了好多,白天在村子裡和村醫詢問治病的土方,然後背著筐進樹林採藥,到了晚上還要避開那些毒屍去找三花的下落。
我不讓二嘰睡覺靠我太近,幾次堅持之後他在床的旁邊又鋪了一張毯子,每天深夜回來就和衣躺下,我在床上看著二嘰躺下去的影子總就忍不住悲觀的想,會不會今天這個影子就是訣別了,我閉眼睛就那麼駕鶴西去了…?
&ldo;怎麼還沒睡?&rdo;
二嘰突然出聲道。
&ldo;沒什麼…&rdo;我輕聲回道,想了想又道:&ldo;明天別找了,三花也許和我們不在同一個時間呢…&rdo;
&ldo;嗯…你別管了,快睡吧。&rdo;
&ldo;…怎麼了?&rdo;見我沒有要閉眼的意思,二嘰又輕輕問道。
我腦子莫名的很清醒,只躺著搖了搖頭,他又道:&ldo;害怕做那樣的夢?&rdo;
我愣了下反應過啦他是說關於那個2個姐姐四個哥哥的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