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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認為他可以吃定我們黃門山了?
白勝能夠想到的,蔣敬也能想個差不多,他也料定了一件事——若是比試武功,只怕黃門山必輸無疑。不論比什麼,己方都不會佔據優勢。
拳腳、兵器、騎射、輕功和暗器這些常規武技連想都不用想。
只看人家是騎著馬來的,就知道不必去比騎術,比之必敗;
只憑他們五人是在那名使槍的將官後面出陣,就知道不必再比拳腳和兵器。很簡單的道理,若是剛才那個將官就已殺敗了己方四兄弟,那麼白勝還有必要出來說這些廢話麼?
除此之外,飛天大聖輕功卓越、八臂哪吒暗器非凡,更何況人家的老大樊瑞還是會法術的。據說曾在芒碭山屢次全殲來犯的地方廂軍,如此厲害的幾個人物,你還能跟人家比什麼?
沉吟了良久,蔣敬終於提出了方案:「在下想跟白寨主賭兩場輸贏,兩種賭鬥方式。貴方兩場皆勝則判貴方贏;但若是貴方輸了第一場,那麼第二場也就不必再比了。如何?」
白勝笑道:「悉聽尊便,蔣寨主還是直接說這第一場賭什麼吧,賭什麼我們都有人接著。」
蔣敬拍手道:「好!既然是賭,咱們就賭得傳統一些,諸位請跟我移步一觀。」
說罷率先走向路卡旁邊那幾張桌子,眾人舉步跟隨,到了桌子旁邊,只見蔣敬用他的鐵算盤一角在木桌上劃了兩下,兩道交叉為十字形的凹線隨之顯現出來。
眾人不明其意,卻見他拎起來桌上的一隻空酒罈倒扣在十字凹線之上,隨後從算盤的串珠口取出來一粒算盤珠,擺在了酒罈底的中心位置,單掌在那算盤珠上一拍,壇底立時陷落一個孔洞,那粒鐵珠子也隨之掉了進去。
這是顯示掌力麼?凝聚掌力於一點,酒罈不碎而孔洞出,這掌力的確不凡。
圍觀眾人的第一感都是這樣想,只是這掌力固然不凡,在場之人卻幾乎都可以做到,如果蔣敬只是用這個道道來挑戰芒碭山一方,那就不是故意相讓,而是瞧不起人了。
唯獨白勝不敢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做到,想像中是在勞宮穴輸出內力時加以控制,使其不向周圍輻射波及,但是畢竟他沒有試過這樣的內力運用,所以心裡沒底。
於是把目光看向身邊的蕭鳳,卻聽見蕭鳳在耳邊低語了一句:「小菜一碟。」於是放下心來,只要蕭鳳能做到就不怕他蔣敬出麼蛾子。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蔣敬絕對不會出這麼簡單的題目來賭戰,因為那桌面上的十字劃線肯定另有說法。
果不其然,只見蔣敬搬開了酒罈,將那塊掉落進去的圓形壇底取出,又指著那粒算盤珠說道:「賭賽規則是這樣的,我會在倒扣的酒罈的孔洞中放入總計十六粒算盤珠,大家都知道,珠子掉進去是會滾動的,但最終會停在哪裡卻未可知。這兩條線將壇中桌面分割成四個角落,分別為東北、東南、西北、西南,比如眼下這粒珠子就落在了西南角」
說話間他把桌上那粒算盤珠取回在手,又從算盤上卸下十五粒珠子給眾人展示了,將酒罈重新扣好,才道:「現在我依次將十六粒珠子放進去,就請芒碭山的各位老大猜一猜四個角落裡各有幾粒。貴方每人可以猜一次,最多可以猜五次,猜完即可開壇比照,只要有一次猜對了,就算貴方獲勝。」
這一來眾人的臉色都變了,這個怎麼猜?或者乾脆一些,就說這個怎麼蒙好了。這組合未免有些太多了,蒙都沒處蒙去。
「你這法子不行吧?」樊瑞第一個表示出質疑,「賭博都是公平的,但是你這個法子卻有失公允!你這麼搞,不是明擺著你贏麼?反過來說,讓我老樊往罈子裡放珠子,然後讓你們黃門山的人來猜,你們不也是猜不中麼?」
「大哥!」項充與樊瑞的想法不同,見老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