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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宗望的肩頭被遼國人砍了一刀,沒少流血;魯智深的肩頭挨的一箭已經止血了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背後挨的那一刀卻導致血流不止;這個不知名的丐幫兩袋弟子大腿傷勢不輕,喝酒的同時也在出血。
雖然潘金蓮的出血並非外傷造成,但是也流了不少。
那麼是不是可以進一步推論,但凡是喝了酒的同時在流血的以及喝了酒以後出血的人,就可以不懼「枯血散」的毒素?
白勝為這個推論而興奮,立即起身去找那匹玉獅子,因為他知道玉獅子是一匹母馬,既然是母馬,那麼極有可能的,它從昏迷中醒來的原因是與潘金蓮相同的——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嘛。這是最後的驗證!只要能夠找到玉獅子也來了大姨媽的證據,這推論就是鐵的了。
但是驗證的結果卻令他無比失望,他蹲在玉獅子屁股後面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任何來過姨媽的痕跡,再去馬廄檢視,發現玉獅子曾經躺倒的那一處地面也沒有任何異常的痕跡。
難道說同為哺乳動物的母馬在這種事上跟女人不同?他不是獸醫,這當口也沒有百度這個大殺器,根本無法攻克這個疑點。
算了,就當它來過姨媽了好吧?他這樣想著,回到飯廳,找到一個尚在昏迷的金頂門武士,照著對方的手臂就是一刀。
放血!
這是最簡單的試驗方式,如果他剛才的推論真的成立,那麼這個手臂上汩汩流血的武士就應該甦醒過來。
事實證明瞭白勝的推測是對的,沒過多久,這個被砍的金頂門武士就醒了過來,卻是一個不會說漢語的,嘰裡咕嚕地說著女真話,白勝覺得他是在詢問這飯廳裡怎麼變成這樣了,也不理他,又一刀劈在另一名金頂門武士的胳膊上,比先前的一刀更狠,幾乎把整個小臂都給剁下來了,只驚得剛剛甦醒的武士變了臉色,大聲質問白勝想幹什麼。
白勝理都不理,他認識這個受了他第二刀的武士,這一位曾經在衛縣的如意客棧裡打過潘金蓮的主意,雖說因為後來完顏宗望有意與白勝交好,這人對白勝一家的態度已經變得恭恭敬敬了,但是白勝還是心懷耿耿,誰讓你嘴上過癮被我聽見了呢?之所以第二刀才劈這個武士,是因為之前這武士的身體被前一位壓在身下了。這都是剛才丐幫弟子們搬運整理的結果。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白勝越狠,被刀劈過的人受傷就越重,因而流出來的血也就更多更迅速,所以這第二個挨刀的武士醒來的更快,看見自己的手臂幾乎斷了而且正在咕嘟咕嘟地冒血,只嚇得尖聲大叫了起來。
白勝收穫了報復的快意,當然不會給這兩個挨刀的武士道歉,只冷冷說道:「叫喚什麼?自己抹點金創藥!然後按照這個辦法把你們金頂門的人都救醒,再去燒水給完顏宗望解凍!」
說罷他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考慮是不是該先把閻婆惜救醒,但若是給閻婆惜放血,這一刀下在哪裡合適呢?或者等到閻婆惜也來大姨媽的時候來個自然醒?那樣就不必挨這一刀了。但若是間隔時間太久肯定不行,在沒有生理鹽水輸液的情況下,一個人昏迷多日豈能不死?
他首先考慮到徵求潘金蓮的意見,這一路她們三個女人晝夜待在一起,誰在這方面有點異狀應該瞞不過其她兩人。
聽了白勝的詢問,潘金蓮卻回答不上來,因為她加入到白勝一行的時間比較晚,她只知道在她加入之後閻婆惜並沒有來過月事,卻無從得知閻婆惜的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反倒是李清照再立新功,羞答答的說她知道這事兒,她告訴白勝,閻婆惜的來這事兒的時間與她大致同步,早晚不會相差兩天,應該就在今明兩天,她倆就都會月滿鴻溝了。
有了李清照的預計,白勝就放棄了給閻婆惜動刀的打算,只看著依舊未醒的完顏兀露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