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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副考官眼裡沒有一絲猶豫,就指揮著禁衛軍把定國公世子綁了起來。
為了顯示自己並非冤枉他,副考官還當著禁衛軍的面,利落地從他袖口搜出了那隻蠢萌的鴿子,取下了鴿子腳上繫著的&l;作弊證據&r;。
開啟一看,果然是策論的答案。
副考官又瞥一眼其中一個禁衛軍抬著的案桌板上屬於諸逸緻的卷子,確實還沒有下筆,於是,他聲色俱厲,
&ldo;證據確鑿,帶下去。&rdo;
可諸逸緻卻是不能接受自己被逮捕的事實,他瘋狂地搖著頭, 眼裡滿是無辜,彷彿一個被冤枉的人,
&ldo;這不是我的鴿子,我是被陷害的!&rdo;
副考官沒想到這定國公世子臉皮這麼厚,看著他一副六月飛雪的冤屈模樣,都被氣笑了,
&ldo;不是你的鴿子, 它還能認準你飛了一次又一次不成?&rdo;
其實諸逸緻也想不通,明明訓練鴿子的時候,他都是帶著鎮國公世子的臉譜面具的,按理說,鴿子應該會飛到他前面的號舍,找鎮國公世子才對,怎麼這會兒,它卻是懶在自己身上了呢?
而且他們安排的也不是這個副考官抓人啊!
可不管怎麼樣,他自己是不可以在這裡出事的,他不想捱打,也不想被貶為庶民,更不想自己的子孫都跟著自己受累。
&ldo;是鎮國公世子!一定是他陷害我,他就坐在我前面的號舍,副考官不信的話,把鴿子放到他面前,鴿子肯定認識主人的……&rdo;
諸逸緻想著,肯定是鎮國公世子低著頭,鴿子沒找到他,才一時看著身形認準了自己,如果考官願意去試試,肯定就能擺脫自己的嫌疑了。
但諸逸緻不知道,他眼前的副考官是親眼看到鴿子從陸嶼那裡撤離後,才來到他這裡的,所以對他這話,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相信。
&ldo;我只看到鴿子認準了你,再說,你要不是等著答案,能到現在還沒落筆?&rdo;
&ldo;我……&rdo;
諸逸緻想說我白卷是因為老爹安排了副考官為我調換試卷,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可這話,怎麼能當著別人說出口,於是,他只能改口,
&ldo;我是因為題目太難,一時沒有下筆。&rdo;
但是副考官顯然是不信他的說辭,給了禁衛軍一個眼神,諸逸緻的嘴巴就被塞住了。
&ldo;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do;
看著諸逸緻還想要辯解的模樣,副考官擼了擼他的山羊鬍,
古往今來,又有哪個作弊的人是願意承認的呢,說再多的話,也抵不過他作弊的事實,
&ldo;帶走!&rdo;
話音裡已經是不容置疑。
禁衛軍也不敢遲疑,馬上架著這公然作弊的考生前往考場外,副考官的意思,明顯是嚴加杖責,不能輕易放過。
而號舍中的陸嶼,從過道的口子看到諸逸緻被帶走的一幕,嘴角掀起一個明顯的弧度。
想要用鴿子陷害他,就要做好自食惡果的準備!
也算是諸逸緻運氣不好,原本被他買通的那個副考官昨天路過自己這裡踩點的時候,就被自己彈了藥粉,這會兒應該正躺在病床動彈不得四處求醫呢,而朝廷新委派的副考官,正好就是個鐵面無私的硬茬。
考試結束,陸嶼隨著大部隊出了考場。
考場外,還有一圈的人圍著正被杖責的諸逸緻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