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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吧，夠了吧。反正不知道那是誰啊。&rdo;

龍見試圖掙脫窘境。

&ldo;不‐‐&rdo;橘在胸前點起煙說，&ldo;總之我們有必要問問相馬。&rdo;

&ldo;是啊，&rdo;喜多點頭，&ldo;就這樣作罷，會不舒服呢。&rdo;

龍見猛力搖頭。

&ldo;我才不要哩!&rdo;

&ldo;都怪你說什麼爛暗號，事情才會變得這麼複雜啊。&rdo;喜多瞪他。

&ldo;饒了我吧。要問，你們兩個去就好了。我一直都是他的搭檔，捨不得欺負他呀。&rdo;

&ldo;誰在欺負他啊?&rdo;

&ldo;反正我不去，就這樣了，我不去!&rdo;

&ldo;死傢伙‐‐&rdo;

喜多就快撲向龍見，橘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問道：&ldo;喬治，相馬在哪打牌?&rdo;

&ldo;聽說是在大塚車站正對面的麻將館。喂，你們真的要去啊?&rdo;

兩人拖著不甘願的龍見前往車站，但龍見直說要去打工販賣百科全書，終於發揮他的蠻力拋開兩人。

&ldo;喬治!走著瞧!&rdo;

喜多不顧四周大聲怒吼，但龍見頻頻做出求饒的姿勢跑向月臺，跳上正好進站的反向電車。

03

喜多和橘出了大塚車站後，立刻走進車站前的麻將館&ldo;碰胡&rdo;。兩人向五十多歲、態度不友善的老闆探聽訊息，得知這裡確實是相馬時常流連的地方，但不巧相馬不在店內。

&ldo;你知道他家在哪嗎?&rdo;喜多問。

&ldo;大概知道。就在這後面的公寓。&rdo;

橘轉頭指了方向，立刻起步向前。

居酒屋街的燈火漸漸亮起，兩人穿過居酒屋街走進彎彎曲曲的小巷子，兩人在一間木造兩層樓公寓前停下腳步。公寓十分破舊，彷彿即將傾倒。它的後方一帶聳立著高圍牆的高階住宅，其中的居住品質有著天壤之別。和喜多吵架分手的太田惠就住在這個高階住宅區內，讓喜多驚訝的是，就在相馬家後方看見熟悉的三層樓住宅屋頂。喜多擔心小惠就出現在陽臺上，令他有些戰戰兢兢。

天色已暗，沒有街燈的公寓周圍更是一片漆黑。一個中年婦女就在昏暗中，使用舊式洗衣機洗衣服。她瞄了兩人一眼，但又立刻撇頭，將剛從小孩身上脫下的髒衣服丟進漩渦裡。

&ldo;不好意思，請問相馬家是幾號?&rdo;

喜多裝出客套的口吻，婦女並沒有答話，只以下巴指了最裡面的門。喜多作勢踹她臃腫的背，但橘一聲&ldo;餵!&rdo;把喜多拉了回來。

橘站在門前，眼神中透露出不尋常。喜多也啞口無言。

‐‐太慘了。

一扇三合板貼合而門。沒有門鈴、沒有信箱，似乎連門牌都拿掉了，牆上只留下長方形的白色痕的東西沒有，換來的是滿滿的塗鴉和張貼紙覆蓋了整扇門。&ldo;大騙子&rdo;、&ldo;還&rdo;償命來&ldo;‐‐

&ldo;原來這就是地下法啊……&rdo;喜多滿心厭惡地說道/

&ldo;好像是。&rdo;橘淡，轉了門把。

&ldo;上鎖了。&rdo;

&ldo;沒人在呢。&rdo;

&ldo;不過‐‐&rdo;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