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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辦的很好。&rdo;男子邊說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ldo;走,跟我去地下室。&rdo;
男子所說的地下室就是關著霍洋的密室。那裡全年不見陽光,濃重的潮/濕/味道讓人作嘔,除了過道的牆頂上掛著一盞照明燈就再無其它。
&ldo;市長,小心腳下。&rdo;男人走在前面,幫著男子開道。
男子踩著腳下潮/濕的階梯慢慢的向下走,&ldo;沒關係。&rdo;
兩個人來到地下室中唯一的一扇鐵門前,沒有任何的看守人員,鐵門全被拳頭大的鐵鎖封鎖住,四周密不透風。
高/壯男人不知從哪變出一串鑰匙,接著對著鐵門四周的鐵鎖一個一個的全部開啟。
當最後一把鐵鎖被開啟,高/壯男人轉手握住門把手,然後微微施力,慢慢的把緊閉的鐵門拉開。
鐵門與地面相互摩擦發出&ldo;滋拉&rdo;尖銳的刺耳聲,久久迴蕩在這空曠的地下室中。
一直低著頭沉思的青年聽到聲響,悠悠的把頭抬了起來,視線淡漠的向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
微弱的燈光從室外照了進來,給漆黑的密室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光彩。
霍洋看著從外走進來的兩個男人,毫無感情波瀾的輕聲問了一聲,&ldo;你們是誰?&rdo;
西裝革領的男子對著他身後的男人擺了擺手,示意讓男人去外面守著。
男人得令,把密室某一側牆角上的燈開啟,恭敬的再次把鐵門慢慢關上,留下霍洋和男子單獨相處。
密室內的燈被開啟,照亮了室內的每一處,包括相互對視的兩個人。
也許是長時間處於黑暗的原因,當霍洋的雙眼突然被燈光照射後,不爭氣的眼淚瞬間被刺激的流淌至下。
雙目流著淚,但內心卻不甘示弱的與面前的男子互瞪著,淚痕的刻印像是圖騰標記一般,象徵著他階/囚一樣低下的身份。
站在霍洋麵前的男子抬起手,想要幫著擦掉臉上的淚痕卻被霍洋毫不留情的一掌甩掉。手上傳來
的痛感瞬間讓男子回神,懊惱自己竟然為一個互不相識的人擦眼淚。
&ldo;坐。&rdo;男子指著冰冷的地面,示意讓霍洋坐下來談。
見霍洋依然冷視自己,男子直接選擇無視,毫不避諱的坐在了潮/濕且骯髒的地上。
&ldo;我叫陳帛逸。&rdo;男子自報家門,友好的做著自我介紹,&ldo;是你未來的僱主。&rdo;
&ldo;僱主?&rdo;霍洋冷哼一聲,道:&ldo;對不起,我既不賣/身也不賣藝。&rdo;
&ldo;這可由不得你。&rdo;陳帛逸嗤笑一聲,道:&ldo;還是說你想跟你父親他們一起……吃牢飯?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你的父親現在在我手裡,如果你不聽我的,那麼可別怪我……&rdo;
&ldo;你對我父親和叔叔他們做了什麼?!&rdo;陳帛逸還未說完,霍洋就去了過去,一把拽住陳帛逸的衣領說道:&ldo;你td敢動我父親一下試試,我弄死你!&rdo;
&ldo;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只要你為我所用,我保證不會動你父親他們一根汗毛,更甚我還會讓你們的生活得到保障。&rdo;陳帛逸輕輕拍了拍拽著他衣領的青年,安撫青年冷靜、冷靜。
霍洋一陣冷哼,道:&ldo;保障?你還真會說大話,我們十多個人你要全部養著,到時候每個月給我們幾百萬?我告訴你我盜一個墓比你一年的獎金還要多,你拿什麼給我們保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