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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他承襲周王。”鄭克臧淡淡的吩咐著,所謂表也不過就是一個形式,就連是周王或者周世子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區別,但許明廷卻有所猜測以為鄭克臧已經決議讓此人接任監國一職了,此時就聽鄭克臧繼續問道。“上次說的那件事,後來有結果了嗎?”
上次說的事?鄭克臧說得沒頭沒腦的,但許明廷卻反應神速,一愣之下馬上回複道:“主上可是問的冊封朱耷為寧王的事情嗎?怕是有些棘手。”
“棘手?”鄭克臧目光一掃許明廷。“孤倒要聽聽這件事哪裡棘手了。”
“首先監國和幾位明宗室都認為如今玉碟宗譜都已經遺失,實在無法明確那朱耷到底是不是寧王后人。”許明廷苦笑著做了回答。“而且如今天下紛亂,宗室們覺得冒姓的一定很多,若是人人都說自己是太祖苗裔、都要得到冊封的話,那豈不是亂了套了。”鄭克臧一聽就知道這是明宗室最後的底線了,除了保持所謂血統的純潔之外,他們再沒有其他的法子妝點自己的形象了,對此他只是報以了一聲冷笑。“其次,此人到底還活著還是死了,現在還不能確認,總見得冊封了沒兩天又改成追晉吧。”許明廷繼續著。“最後,也是最關鍵的,寧王當年因為造反而被除爵的,嘉靖朝後連宗理府都撤銷了,這麼多年了,說要恢復就要恢復,這似乎也有些強人所難了。”
“強人所難,無非是說孤是曹操而已。”鄭克臧輕聲咒罵了一句,隨即沉吟了片刻。“許卿,朱耷此人是本藩在大陸的奧援,雖然孤也無法確認其是否還活著,但一得到確認的訊息,明室那邊還要卿幫著說服。”鄭克臧現階段還不想嚮明室用強,因此他只能採用利誘的辦法。“順便跟問問他們,若是寧靖王這邊不豫,明室準備推出誰來當這個監國。”
許明廷失神了片刻:“主上,怕只怕明室那邊有所顧忌吧。”
的確,作為傀儡的監國又有什麼樂趣,再加上俸祿王田又不多上一絲半毫,真不如太太平平做一個普通宗室省得日後成為權臣纂國時處之慾快的目標呢。
“主上。”鄭克臧還沒有再說些什麼,一名侍衛急匆匆的走進了報告著。“寧靖王薨了!”
“這麼快!”鄭克臧一愣,他這邊還沒準備好,那邊就出事了,不過現在懊喪也來不及了,他只好命令道。“擺駕,孤要去弔唁。”說到這,鄭克臧又命令道。“讓百官都去,再有傳令全東寧,國喪”
160。青雲圃
青雲圃位於南昌城南十五里,相傳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靈王太子晉(字子喬)便到此開基煉丹,建立道場,“煉丹成仙”。西漢時南昌縣尉梅福棄官隱居於此,後建梅仙祠。晉朝許遜治水也在此開闢道場,始創“淨明宗教”,易名為“太極觀”,從此正式形成道統,屬淨明道派。唐太和五年(831年),刺史周遜又易名為“太乙觀”。宋至和二年(1055年),又敕賜名為天寧觀。清順治十八年(1661年),時年三十六歲的個山大師,出於想“覓一個自在場頭”躲避清廷監視迫害的目的,找到此地。由於很賞識這裡的山川風景,於是在原有道院基礎上進行重建,並改名為“青雲圃”。
“良月真人?個山大師?”看著面前的住持,陳繩武長長的出了口氣,這些日子他在南昌城內外的叢林中查訪,好不容易才尋到了此處,光光香油錢就花了不少,要是再找不到人,他估摸著也只好打道回府了。“真人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倒是讓在下好找。”
“這位先生找的是家兄嗎?”但出乎陳繩武意料,他以為是朱耷本人的道士卻張口來了這麼一句。“真是不湊巧,家兄這幾日外出遊蕩去了,怕是先生要失望了。”
陳繩武一陣失望,不過也對,據身邊這位李峻的弟子說來,朱耷是個聾子,自然是不會說話的,但稱朱耷為兄,那此人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