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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為,中國移民的適當減少對維持國王陛下的馬尼拉及其周邊地區而言是一件好事。”一名少校如此表態著。“若是他們真的留在馬尼拉的話,十年之後,新一輪的清理工作勢必會導致我們跟大員發生戰爭。”少校明確的指出。“葡萄牙人和尼德蘭人相繼在福爾摩沙海峽周圍丟掉了三條船,其中可能會是颱風的原因,但更有可能的是大員的海軍。”
“按照那些韃靼人的說法,大員的海軍不是已經在和他們的交手中損失殆盡了嗎?”
“省主教大人,韃靼人的說法根本不可信。”少校用瓊州的戰事作為說明。“若不是保有一隻強大的海軍,大員如何能掌握從大員到瓊州如此廣闊的海域。”少校又轉述了一個西班牙商船船長的話。“整個大海上數百條船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空前龐大的船團,此外,福爾摩沙的海峽上時常有小型的雙桅炮船出沒,數量之多,幾乎超過了整個馬尼拉的炮船,若非他們的噸位尚小,否則足以統治整個亞洲海域。”說到這,少校嚴肅起來。“總督閣下,省主教大人以及各位大人,大員的力量已經足夠龐大了,之所以不對歐洲的殖民據點採取行動,是因為他們被北方的韃靼人所吸引,不過就算如此,我們也不能輕易的激怒他們。”
“該死的英國佬,肯定是他們把造船的技術流傳給大員人的,否則咱們面對的就是慢速的戎克船。”一名稅務官憤憤的說著。“英國佬一定會為此後悔的。”
“他們後悔不後悔沒有關係,但我們一定不能日後後悔。”看到面有難色的一眾與會者,加布裡埃爾總督一錘定音的說道。“我們需要東方的貨物,在韃靼人禁海,日本人鎖國的情況下,我們必須確保澎湖的商路,因此我決定,對大員的舉動不做阻止。”
“那一旦那些富裕的中國人以大員的爵位抵抗我們的統治怎麼辦?”
“不,不會的,他們只是以這個爵位來保護自己的財產不被我們徵收,而現階段我們也沒有這樣的意圖,雙方並沒有衝突的可能。”總督全盤掌握的說到。“至於日後嘛?希望下一任或者下下任總督能跟大員人達成協議,或許那個時候大員已經被韃靼人消滅了也不一定”
201。安撫
“好了,老是繃著臉幹什麼,孤沒有懷疑你。”鄭克臧喝退了邊上的女官,隨即抱住又有身孕的陳纖巧。“孤知道不會是你下令的,可是歷來宮廷是最齷蹉的,板子只好打在你身上,也好殺雞儆猴,好了,要怪就怪孤好了。”
聽到鄭克臧這話,繃著臉的陳纖巧終於顏色放緩了一些,但嘴上卻依舊不客氣:“主上倒是偏心的很,衝著結髮妻子耍威風,要是傳出去了,不知道妾還要怎麼被人糟踐呢。”
“不是說了嘛,千錯萬錯是孤的錯。”鄭克臧把陳纖巧的後背倚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隻手伏在她微隆的小腹上,另一隻手環住對方。“彆氣壞了身子,氣壞了肚裡的孩子,真要那樣,孤可沒地方去買後悔藥。”
到底是結髮的夫妻,鄭克臧說了一段軟話,陳纖巧的不滿就被驅散了,此時睏意有些上來的陳纖巧慢慢眯上眼睛,在和鄭克臧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中沉沉睡去。鄭克臧輕手輕腳的把妻子扶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此時殿內的薰香柔緩的散發著香氣,驅散了各種蟲蠅。鄭克臧確認了陳纖巧睡著後,喚來了女官輕輕打扇,隨即走出房間和院子,卻未曾想,他剛剛出門,陳纖巧的眼睛就張開了,眼裡流露出一絲莫名的哀傷。
其實鄭克臧去竹濤院並不是找馮蓮娘歡愉去了,他那頭也有燒不盡的野火需要撲滅,這不,剛剛進院子就聽到馮蓮娘哀怨的抽泣聲,對此,鄭克臧只好搖著頭,從一眾新人膽戰心驚的目光中推門進屋。
“莫哭了,孤不是已經斥責了夫人了嗎?”鄭克臧掏出手絹在馮蓮孃的臉上耐心的擦拭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