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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被鼓動起來的叛軍殺氣騰騰的逼迫了過來,正當馮錫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的時候,突然,一陣有力的腳步聲想來起來,隨即一排密集的銃聲想起,一個堵在外面的叛軍隨後衝了進來:“休、休、休,孫侍衛帶兵來了。”
叛軍們臉色大變,鄭克臧卻放聲大笑,趁著鄭克臧注意力被援兵到來的訊息吸引,馬進輪刀就劈過來,卻沒有想到鄭克臧還保留著應有的警覺,當即又是一槍將其打翻在地。
“世孫沒事吧!”聽到再次響起的銃聲,孫有勞在外面急切的問道。
“你再不來,餘就有事了。”
說話間,幾十名鑾儀衛計程車兵衝進了院子,一眾叛軍紛紛丟棄兵器向昔日的同僚投降就連當初另三個圍殺鄭克臧的大漢也不例外。見到大勢已去,馮錫範狂笑起來,還沒等孫有勞去制止,只見馮錫範的身子一下子萎頓下來,黑色的血從口邊溢了出來。
“世孫,馮逆服毒了。”
“便宜了他!”鄭克臧此時覺得渾身疼痛,精神也一陣恍惚,不過他仍強撐著身子命令道。“立刻查抄馮錫範兄弟府邸,抓拿馮錫珪。”孫有勞應聲而去,鄭克臧手指一名童子軍出身的武官。“你,扶余去拜見祖母”
91。處置(補昨天的)
外面乒乒乓乓的打得熱鬧,董國太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當然清楚發生了什麼,因此鄭克臧來見她的時候只是嘆息了一聲,也不做辯解隨即掩面而去。鄭克臧自然也不敢拿這位祖母怎麼樣,只是命人將鄭克爽帶走。等到回到內院,安平城裡的事情已經迅速傳開了,一眾大臣紛紛請見,鄭克臧卻避而不見,眾大臣無奈只好在外焦急的等著訊息。
死裡逃生的鄭克臧拼命的在兩位侍妾的身上索取著,玉娘、春娘也極力的迎合著,一連幾次**之後,把所有的後怕都一同釋放掉的鄭克臧這才沉沉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只剩下淚眼婆娑的陳纖巧獨坐在床邊。
“好了,不要哭了,小心肚裡的孩子。”鄭克臧把大腹便便的妻子攏在**的胸膛上,說實在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要是在拼殺中火銃調了,要是火銃沒有打響,要是沒有沒有打中馮錫韓或是那個馬進,一切的一切就將是另一番局面了,不過這沒有必要跟陳纖巧說。“餘不是活下來了,活下來就要笑,要是不笑的話,這悽苦的人生又如何能走下去。”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鄭克臧親了親妻子的面頰。“纖巧,餘有預感,餘這一生絕不會平平淡淡的過去,少不得日後要讓你提心吊膽,這是餘的不是”
“臣妾知道世孫繼承國姓爺和先王的遺志,日後少不得要回師大陸解萬民於倒懸的。”陳纖巧搖了搖頭。“世孫不必為此心懷歉意,既然嫁給世孫了,妾會學著承受的,所以妾日後不會哭了,”陳纖巧強顏歡笑道。“妾一定笑。”
鄭克臧抱住妻子,臉貼臉,情深意切的說道:“對不起,謝謝了”
等到鄭克臧再次出現在群臣的面前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戌時了,此時馮錫珪已經被抓拿起來,馮氏三兄弟的府邸也被查抄,一大批往來的信件也已經收繳起來。不過,一場大案尚未展開,問詢的陳永華也抱病而來求見。
“卿等的意思,餘明白,此事不會擴大。”鄭克臧知道他們擔心什麼,所以一上來就給了一個寬心的藥丸,的確這件事不會擴大,一擴大就會擴大到董國太的頭上,這樣的話反而讓鄭克臧難堪了。“但馮錫範一死,政事堂的參議就缺了一個,卿等以為有誰遞任為好呢?”
眾臣面面相覷,鄭克臧這話一說彷彿是他們特意來爭這個位子的,一下子場面變得尷尬起來,對此鄭克臧卻呵呵一笑:“沒有合適的人選嗎?那餘就獨斷一下了,柯老大人乃是本藩元勳,雖調任審理司,或可兼任參議。”
楊英低著頭,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