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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陷於癱瘓的明鄭政權的組織機構更不要說了,鄭克臧等於要從起爐灶。
“俘虜及投降的清軍計二萬餘人,數目有待進一步清點。”不過相比損失而言,鄭克臧的收穫也不小,只是初步的統計就讓他心花怒放。“大小炮船、鳥船、趕繒船、雙帆艍船及艚船共計三百七十七條,七千斤鉎鐵大炮計兩位、五千斤銅製紅夷大炮計七位、四千斤銅製紅衣大炮計四位、其餘大小佛郎機炮、虎蹲炮約計六百位、鳥銃約計三千五百門、弓計二千張、完好的戰馬及馱馬計一千二百十七匹、傷殘的戰馬及馱馬有五百七十一頭、棉甲、明光鎧、魚鱗甲計四百二十一領、火藥八百桶約計二十萬斤、鉛子、箭頭、槍頭、腰刀其他小件武器無法估算,另外陳龍還交出了一條銀船,船上裝著預備賞賜給清虜官兵的犒賞,總數四萬兩,一分也沒有支取過。”
“四萬兩。”鄭克臧揉了揉手,顯得有興奮。“卻是個好訊息,不過補窟窿尚且不夠,就先移交給藩庫司好了。”鄭克臧交代著,隨後他又命令道。“銅炮都熔了鑄錢,鐵炮也重新回爐。”這些紅衣大炮、虎蹲炮乃至鳥銃根本不符合鄭克臧的作戰需要,所以他決定變廢為寶,其中能賣的賣,不宜運輸的則就地銷燬。“佛郎機炮暫時存入軍備庫,孤還有用。”鄭克臧隨後想了想。“命令各地船場,除保留部分可以用作近海輸運的船隻以外,其餘的悉數拆毀作為工料儲備,飛鷹、飛龍、飛星、日光四船的殘骸也做相同的處理,另外,陳龍不是報告,清軍沉船中有大炮及其他物資嘛,想辦法打撈起來。”
鬱平一一應聲,隨後鄭克臧看向軍務司司官林珩:“林卿這邊要抓緊銓敘,有一批是一批,做好的就先公佈出去,孤以為還是有人會用自己的功勞來贖親朋好友的。”
林珩唯唯諾諾,就聽鄭克臧繼續著:“林卿和鬱卿且記住,軍功一事最尚公平,一旦在此事上挫傷了軍兵計程車氣,恐怕是其他手段都難以挽回的。”
鄭克臧的潛臺詞是什麼兩人自然明白,亂世之中最重軍心,一旦發動有人動搖自己的統治基礎,鄭克臧會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所以兩人不敢怠慢便齊聲應道:“請世孫放心,臣等明白該如何做的。”
“明白就好。”鄭克臧也不是存心敲打,只是下意識就做了。“對了,王進功、張學堯二卿轉任左虎衛、左武衛,參軍司的司官就空出來了,二卿有什麼人選或可以舉薦的?”
林珩不知道鄭克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自然不敢介面:“司官乃本藩重臣,臣不敢妄議。”
“臣也是一樣。”鬱平知道站得越高跌得越重,尤其是自己還掌握著對內的特務系統,更不能輕易舉薦什麼了。“還請世孫獨斷。”
“你們倒是逼著孤做獨、夫。”鄭克臧似笑非笑的說著。“也罷,你們且先下去吧。”
兩人退下後不久,鄭斌在內侍的引領下走了進來,他是儀制司的司官,報告的自然是明宗室的想法,對於這首賞封親王、中賞封郡王、下賞推恩朱成功和朱錦的三個方案,鄭克臧最終選擇了第三種,為此他還笑著讓鄭斌告訴明室:“孤還年輕嗎?萬一哪一天封無可封了,不是逼著孤某朝篡位嗎?”
鄭斌賠笑了兩聲卻不敢介面,此時鄭克臧忽然想到什麼:“十七叔公(鄭省英)棄官而去,這麼一來參政一職就無人了,洪磊和柯平這次表現也算得上忠誠,自是可以抬舉一二,不過參議又空出來了,楊英也是老臣,這次也保定決心與本藩同殉,所以孤準備其中一員就由他來出任,也算是安撫吧,剩下的,鄭卿可要替孤分擔點擔子。”
說起來,若不是當初有鄭省英壓在頭上,鄭斌早就該是參議了,這一次也不過是順理成章而已,所以鄭斌只是淡淡的謙遜了兩句便應承了下來:“陳廷章、吳宏濟逃了,傅為霖叛國賜死了,柯平、楊英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