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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廢你大爺的話。&rdo;展鋒氣道：&ldo;老子不拿你當自己人，管你這麼多球事啊!&rdo;

沈衍：&ldo;對啊，既然咱們是朋友，那有些話應該就不用說的那麼明白了，我認為，你會理解我。&rdo;

展鋒：&ldo;理解你沒事兒找事兒的心情嗎?沒法理解。&rdo;

沈衍：&ldo;……這怎麼叫沒事找事。&rdo;

&ldo;本來啊，現在有這麼多線索，順著往下找就行了，你非要去搞那種虛無縹緲的小把戲幹什麼?&rdo;

沈衍一聽火氣也上來了：&ldo;什麼叫小把戲?&rdo;

展鋒明明知道自己理虧，但話已經說出去了，這個時候要他低頭也不可能，只能繼續嘴硬：&ldo;根本就是。&rdo;

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就僵硬了下來，像是摻雜著火藥和冰塊的氣息，兩人都一言不發的坐著，像是在博弈對峙。

&ldo;尊重彼此的專業性，是我們最開始合作時就達成共識的事情，對吧?&rdo;沈衍說：&ldo;平時開玩笑都沒所謂，但如果你心裡始終對犯罪心理學充滿鄙夷，那我們之間的合作無法長久，甚至連朋友這個詞都應該懷疑。&rdo;

他的表情淡漠而嚴肅，帶著一股疏離的口氣，聽得展鋒心裡莫名有點沒底。

兩人對視了片刻後，展鋒本來是想說點什麼，可是在沈衍這樣的目光下又覺得說不出口，談不上扭捏，只是有點兒彆扭。

畢竟，這件事談不上誰對誰錯，只是他說的話戳到了對方的點，惹沈衍不爽了而已。

可是，他也很不爽啊。

明明他分分鐘可以找人去調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非要用那些莫名其妙的手段去尋找真相呢?

在展鋒看來，什麼都沒有直擊事實來的更迅猛真實，這樣兜圈子，在他看來和繞路無異。

哪怕是兩人一言不合，氣氛變得劍拔弩張，展鋒也依舊嘴硬著僵持。直到沈衍搖搖頭，起身要走，他才終於有點著急，抹不開面子似的嘟囔了一句：&ldo;好好，算我說錯話了，不是小把戲。&rdo;

沈衍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ldo;你在道歉嗎?&rdo;

展鋒：&ldo;……你別太過分啊，老子剛才不是都說了麼!&rdo;

沈衍雙臂環抱，架在胸口，輕飄飄的說了句：&ldo;風怎麼忽然這麼大，沒聽清楚啊，重複一遍?&rdo;

展鋒嗷的叫了一聲，衝上去說：&ldo;竟然敢耍我，老子要弄死你!&rdo;

他的速度當然很快，但沈衍的反應幾乎也是在剎那間做出來的，一個閃身向側邊一退，竟然讓展鋒撲了個空，反而是他腳步沖的太快，差一點撞到牆面的酒櫃上。

這麼一撞，倒把剛才的不快也撞散了，展鋒喘了兩口氣，手臂撐在桌上笑著罵道：&ldo;你怎麼躲得那麼快，想謀害老子嗎?&rdo;

沈衍靠在牆邊，對自己剛剛的反應也是一臉微訝：&ldo;我也不知道，感覺像是天生的條件反射，不過你從那個地方跑過來，距離這麼短，反而不好加速吧。&rdo;

展鋒說：&ldo;exce ?你這是在質疑警隊金哨子的爆發力嗎?&rdo;

雖然話很臭屁，但道理是對的，畢竟是警隊的金哨子，實力必然是卓絕出群的。

連金哨子的飛撲都能躲開，而且時間和角度拿捏的都很精準，沈衍想想覺得有些奇怪，可又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在哪，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忽然抬頭看了看展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