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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揚立刻慌了：&ldo;那我不說了。&rdo;

展鋒聳聳肩，作勢要起身：&ldo;隨便，那就這樣吧。&rdo;

&ldo;等等，等一下‐‐我還是說吧，但是拜託你們，一定別告訴鹿鳴，還有……&rdo;宋揚眼底的緊張洩出他的不安與彷徨，&ldo;我爸媽還在外面等我吧?&rdo;

沈衍點頭：&ldo;當然，監護人不在的情況下，警方是無權對未成年人進行訊問的。至於你的要求，我們會盡力滿足，對吧組長?&rdo;

展鋒掃了對面的宋揚一眼，模稜兩可的答了一聲：&ldo;當然。&rdo;

宋揚的情緒終於再度平靜下來了少許，他小聲開口說：&ldo;那天晚上，其實我也不是一直在別墅，下樓去找鹿鳴的時候，聽見他那屋的動靜，我就回去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露娜突然給我資訊，讓我去找她。我當時腦子也有點不清楚，想也沒想就去了，後來……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左右吧，我才回到別墅。&rdo;

六點鐘，按照法醫的推測，這個時間正屬於周樂曈死亡的時間範圍。

沈衍眯起眼眸，還沒等開口，展鋒已經先他一步問了出來：&ldo;你在六點回到別墅的時候，韓鹿鳴在家嗎?&rdo;

宋揚點頭：&ldo;在。&rdo;

展鋒挑了挑眉：&ldo;怎麼這麼肯定?你不是說，你們互不干涉。&rdo;

&ldo;因為車子在啊，鹿鳴很挑的，出門沒有車，讓他走路，他才不幹呢。&rdo;宋揚隨口道：&ldo;除非他出去跑步，但是那麼早，跑什麼啊，又沒艷遇。&rdo;

&ldo;韓鹿鳴有晨跑的習慣?&rdo;沈衍問。

宋揚答道：&ldo;有啊，不過要看他心情，不是每天都跑。&rdo;

沈衍在筆記上隨意記了兩筆，敲了敲筆尖問：&ldo;最後一個問題，聽說韓鹿鳴的女朋友很多，有什麼共同點嗎?&rdo;

宋揚似乎是沒有聽懂，愣了愣說：&ldo;共同點?都是女的唄。&rdo;

&ldo;比如身高、外貌的特徵，面板顏色或者。&rdo;沈衍頓了頓，露出一抹微笑，&ldo;頭髮長短之類?&rdo;

宋揚皺起眉毛，半晌後才答出他的問題：&ldo;我想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太明顯的特徵，他換女友換的很勤的，什麼型別的都找過吧。他對女朋友的態度挺隨意的，腳踩幾隻船也是常有的事，反正女孩都是圖他的錢和背景，他自己也知道。&rdo;

&ldo;對了……&rdo;宋揚感覺氛圍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究竟哪裡怪異，&ldo;有什麼事嗎?你們問這個幹嘛?

&ldo;咔&rdo;的一聲，展鋒點燃火機，煙氣蔓延，襯得嗓音也更加漫不經心：&ldo;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可以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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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訊問室出來後，沈衍就聽到走廊那頭鬧哄哄的，小劉過來說是宋揚的父母正在吵鬧不休，展鋒聽後懶洋洋的丟了一句&ldo;看著處理&rdo;，就喊上沈衍繞向另一邊，走下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