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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只能像當初清源道長對待張狼一樣,天機不可洩露。
中國的社會矛盾,往往集中在資源分配不均恆上。
就連火車都很明顯的體現出來。
硬座那邊擠的站都站不穩,軟臥這邊空蕩蕩的,張狼做的這個軟臥房間裡,只有他和唐菲菲兩個人。
張狼不是衛道夫,也沒有時間去批評這種現象。
兩個人也樂的清靜,從縣城到京城,要做十七八個小時的火車。
兩個人平時難得有這麼長單獨相處的時間。
兩人躺在床上,相擁在一起,說著綿綿情話,一點也不覺得時間漫長。
隨著京城越來越近,唐菲菲的情緒變的有些焦慮。
張狼明白這是近鄉情怯,他也有過這種心情。
唐菲菲這種情況還算好的,他當初到了縣城,因為近鄉情怯的焦慮,四肢無力,渾身出虛汗,不得不再縣城停留了一天,才又踏上回家的路。
「老公,我心裡好亂,好難受。」
「菲菲,沒事的,現在國家政策變了,伯父伯母他們都是大知識分子,國家肯定會照顧好他們的。」張狼緊緊摟著唐菲菲安慰著。
「老公,我明白的,可是我還是害怕!」唐菲菲趴在張狼的懷裡像受驚的小貓,瑟瑟發抖。
「沒事,沒事,不怕,有老公在呢。」張狼輕聲細語的哄著唐菲菲。
「老公!」唐菲菲的臉色通紅。
「在,老公在這呢。」
「我想要,現在就想要。」唐菲菲的眼睛變的水汪汪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好!」張狼聽說過,做愛可以緩解焦慮的情緒,咬著牙答應下來。
老婆有需要,老公打死也得奉陪。
把軟臥的門鎖上,又布上遮蔽的陣法。
唐菲菲表現的比任何一次都癲狂,比每一次都主動,兩個小時後,唐菲菲癱軟在張狼身上。
完事後,張狼顧不得享受事後的餘韻,起身穿上衣服,又幫唐菲菲穿好衣服,開啟車窗通風。
上一世張狼在花叢中打過無數的滾,卻也沒試過在火車上做,真是太刺激了。
刺激過後,唐菲菲開始受罪了,這可不是在家裡雙修,只是單純的夫妻間的運動。
緩過勁來的唐菲菲,四肢痠痛,躺在床上動彈不了。
「媳婦,舒服嗎?」張狼一邊幫唐菲菲按摩著,一邊輕聲問道。
「嗯!」
「還有哪裡不舒服?心情好點沒?」沒有得到回答,張狼又柔聲問道。
「…………」
還是沒有回答,張狼一看,笑了起來,原來唐菲菲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繼續幫唐菲菲做著肌肉按摩,這馬上就要到老丈人家了,媳婦被自己搞的下不了床,這不成笑話了嘛。
…………
京城馬上就要到了,乘務員過來換過票,張狼把唐菲菲叫醒,準備下車。
「菲菲,心情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謝謝你老公。」想起剛才做的荒唐事,唐菲菲的臉通紅。
「咱倆還說什麼謝謝。趕緊收拾收拾,馬上就要到站了。」
「嗯吶!」唐菲菲在張狼臉上親了一口,開始整理頭髮。
這個時代有一個好處,美女都是純天然的,不像後世的女人,不畫上一個小時的妝都不敢出門。
…………
隨著一聲汽笛聲,bj火車站到了,bj站始建於1901年,也就是清光緒二十七年,位於正陽門甕城東側。
出了火車站就是一個寬闊的廣場。
兩個人沒有心情欣賞bj的風景,近鄉情怯的情緒被迫切的心思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