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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楊回過頭來，找到擠在人群中的&ldo;馬尾辮&rdo;。他微笑著向她搖了搖頭，然後再起身在王大朋耳邊說了幾句。王大朋點了點頭。

啤酒?楊向&ldo;馬尾辮&rdo;招了招手，雖然他並不希望一個女孩子看到這樣的場面，但現在只有她最瞭解陳松的情況，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ldo;馬尾辮&rdo;只看了一眼，就驚聲叫了出來，&ldo;是他!&rdo;

&ldo;什麼?你認識他。&rdo;啤酒?楊與王大朋同時抓住了她的胳膊，似乎都想第一個得知這個訊息。

&ldo;在陳松之前，他來博物館查過資料。他這個樣子，看一眼就不會忘記。&rdo;

&ldo;是他。&rdo;啤酒?楊想起了王大朋說的第三類人，不知道什麼身份，但去過檔案館。

&ldo;不管怎麼樣，先撇開他的身份。&rdo;啤酒?楊指著屍體，&ldo;現在是不是可以移開屍體了。&rdo;

王大朋點點頭。兩個法醫把屍體小心的移到擔架上。死者的身體下面是一片平整的石面，在石面中間，是一個圓盤。血把圓盤的大部分蓋住了。法醫取了樣之後，啤酒?楊要了一幅手套，輕輕地把圓盤擦出來。一條黃綠色的龍跳了出來。

這條龍彷彿在空中遊動，只不過它的兩隻眼睛是褐色的，如鐵鏽一般，非常不搭配。

&ldo;這就是童謠中唱的長蟲。也就是傳說中常山其中的一個守護者。&rdo;王大朋默默地說。

啤酒?楊打了一個冷戰，站了起來。&ldo;其它都在哪裡，陳松肯定去了那裡。我們馬上趕過去。&rdo;

&ldo;問題是這麼多年，只是傳說。除了火戈莊的那條龍，東城盡人皆知。其它的，並沒有誰見過，也不知道在哪裡。&rdo;王大朋一指村民，&ldo;不能讓他們知道。否則不知會傳出什麼樣的事兒。&rdo;

啤酒?楊看看&ldo;馬尾辮&rdo;，她一直低著頭，看著圓盤上那條龍。昨天晚上，她和陳松看到那條是那樣的美，美的讓她都忘記了恐懼。而眼前的這條龍沾滿了血，似乎藉此它才那麼的耀眼。她並想不到，日常生活中人們欣賞的美，有哪一樣能離得開鮮血的滋養。

&ldo;有沒有東西證明陳松來過這裡?&rdo;啤酒?楊把目光從&ldo;馬尾辮&rdo;移到王大朋身上。

王大朋從一個法醫那裡要過一個塑膠袋，袋中一個手機，這是陳松的手機。王大朋隔著袋子操作了一下，&ldo;你看這個簡訊。&rdo;

&ldo;破壞平衡是進入的唯一通道。&rdo;

&ldo;這應該就是陳松說過的那個陌生女人。&rdo;啤酒?楊捶捶腦門，&ldo;她怎麼會知道陳松的新號碼呢?&rdo;

&ldo;現在，我們聯絡到陳松的唯一途徑也斷了。&rdo;王大朋沮喪地說。

&ldo;一切看他的運氣了。&rdo;啤酒?楊有意把&ldo;運氣&rdo;咬得重一點兒。

&ldo;我知道其它幾條龍的位置。&rdo;&ldo;馬尾辮&rdo;抬起頭，看著啤酒?楊。太陽斜射在她的臉上，一隻眼睛淹沒在刺眼的陽光中，一隻眼睛藏在帽子的陰影裡，顯得有些詭異。

☆、4、守護者(3)

&ldo;除了這裡與火戈莊，剩下的三個地方是沙溝，鍾莊，圻村。&rdo;&ldo;馬尾辮&rdo;與啤酒?楊坐到車後座，她欠了欠身，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王大朋坐到副駕駛，他的手下胖子李開車。

&ldo;那應該先去哪兒?&rdo;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