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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儘量把車開的平穩。這幾天,他也想不到居然與東城一個傳說扯上了關係。而在a城,他一直追蹤的人卻再也沒有出現,彷彿銷聲匿跡了一般。但他內心有一種隱隱的想法,這些人已經到了東城。剛才到沙溝的女人與光頭有可能就是他們中的一員。他與陳松關注的內容不一樣,其實,他更關心東城人民醫院裡監視馬寶樹的那幫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究竟是什麼人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調動如此的力量?
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一定是省裡的高官,這正是他擔心的地方。這一切,陳松不會想不到。但問題在於陳松就是一根筋,看目前的情況,即使再大的阻力,陳松也要把這個迷揭開。
有些迷一旦揭開,必然伴隨著沉重的代價。自然界與社會其實就是大大小小的迷來維持。或者說是大家都清楚但誰也不會說破,就象皇帝的新衣,當然你也可以叫它&ldo;規則&rdo;。又或者你可以在茶餘飯後當作一種見識向人賣弄,但絕不要試圖去改變它。當人自信到這種迷或者規則可以被替代時,悲劇就誕生了,不不,是喜劇就誕生了。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啤酒?楊其實是這種規則的維持者。這樣評價,絕不是說他是壞人,相反,他不僅是好人,而且是好人中的聰明者,他用自己的職權讓這種秩序變得人性化一些,或者相當於一個修理工,修補的目的是讓車能再次上路。
&ldo;就是這裡。&rdo;&ldo;馬尾辮&rdo;指指南邊的大坑。
&ldo;這就是那塊凹陷地?&rdo;啤酒?楊好不容易拉回思緒。
&ldo;好象不是。這是出土恐龍的地方。原先應該是一片莊稼地,只是因為挖掘才成了現在這樣。&rdo;說到這裡,&ldo;馬尾辮&rdo;心中一動,在陳松獲得的資料裡,多次出現過&ldo;龍&rdo;,這與恐龍有關係嗎?
&ldo;我們先把車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再找到那塊凹陷地。&rdo;啤酒?楊觀察著四周。
&ldo;從這兒,往北,有一家化肥廠。化肥廠圍牆北面的路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它兩邊的樹把整條路已經蓋過來了。&rdo;&ldo;馬尾辮&rdo;往北一指。
這裡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啤酒?楊把車停在路邊,&ldo;走吧。我們要儘快找到應該是土龍,對吧?&rdo;
&ldo;對。土龍。&rdo;
&ldo;怎麼樣?&rdo;一個小時後,當他們再次在村口碰面,啤酒?楊迫不及待地問。
&ldo;馬尾辮&rdo;沮喪地搖搖頭,沒有說話。她倚在村口路邊的樹上,有些不解地搜尋著有關那幅地圖的記憶。她記得應該沒錯,當時陳松說的就是圻村啊。但是剛剛到村裡去打聽,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什麼凹陷地,即便暗示他們有沒有一條龍的的石壁時,村民也是滿臉困惑地搖著頭。他們不解的眼光表明,這兩個人似乎有些問題,大老遠地跑來問一個並不存在的東西。
沒辦法,他倆又兵分兩路,把村子內外大大小小凹陷地都看了一個遍,卻沒有一個地方有所謂平整的石壁,更不用說土龍了。
&ldo;你會不會記錯了地方?&rdo;啤酒?楊走到&ldo;馬尾辮&rdo;的身旁,看著她的腳。她正在用腳尖碾著地上的一棵草,似乎這樣有助於她的思考。
&ldo;沒錯啊。我記得清清楚楚。&rdo;&ldo;馬尾辮&rdo;不容置疑,有些不滿。她停了一會兒,待平靜下來又說,&ldo;不過,當時在判斷土龍的位置時,有兩個村莊符合這個特性,另外一個是埔家莊。&rdo;
&ldo;陳松怎麼說?&rdo;
&ldo;陳松說製造這個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