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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楊和光頭對望了一眼，心裡浮上一層陰影，心裡都在想，&ldo;這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人。&rdo;

探頭慢慢轉了一圈，似乎並不甘心，又慢慢地轉了一圈，可能操作的人覺得很詫異，屋子裡空無一人。

窗戶下慢慢升上一個人，手裡的槍直指著櫥子。

&ldo;他發現我們了?&rdo;&ldo;馬尾辮&rdo;下意識地捂著嘴，生怕驚動了外面的人。

&ldo;他們訓練有素，這個屋子只有櫥子裡能藏人。並不是針對我們。&rdo;光頭輕輕地安慰她，這柔柔的聲呼叫他吱吱的嗓子發出來，顯得有些怪異。

這人三十左右，精瘦幹練，墨鏡擋住了他的眼睛，但臉上的線條硬朗，充滿著力量。他敏捷地翻上窗臺，半蹲著身子，左手在腰上的某個地方按了一下。

門輕輕開啟，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來，乾淨利索。手中的槍分別指向兩個方向。

高個子用槍也指住櫥子，矮個子跟步輕快移到櫥子邊。高個子跟上前，從矮個子右邊控制櫥子的正面，點一下頭。矮個子騰出左手，輕輕拉開櫥子門。

高個子失望地搖搖頭，把手中的槍放下來。走到窗邊，把窗子開啟。墨鏡從窗外滑進室內。這一切都悄無聲息而有序。

確認安全後，矮個子把槍收起來，問墨鏡，&ldo;強哥，訊息可靠嗎?&rdo;

墨鏡蹙著眉頭，用食指輕輕地沾了一下桌面，沒有回答。

&ldo;會不會已經走了?&rdo;高個子把槍放入腰中。

&ldo;應該不會。楊崑山的車還在外邊。&rdo;墨鏡小心地檢查著櫥子。

高個子抬頭環顧了一下，就在他的臉轉向攝像頭時，啤酒?楊一下子認出了他。剛才，他就覺得這個人有些熟，但是攝像頭在天花板，所拍的畫面是俯視，只看見人的頭頂，他一時沒有想出來。現在他看清了這張臉，這張臉上滿是褶子。啤酒?楊永遠不會忘記前幾天那個雨夜，在菊花巷，他同兩個人打了照面。其中一個就是他，包子。

&ldo;果然是他。&rdo;啤酒?楊哼了一聲，那天晚上，他只逮住了老五。

&ldo;你認識他?&rdo;光頭問。

&ldo;何止認識。前幾天，我讓他溜了，只抓住了他一個綽號老五的同夥。嘴很硬，什麼也不說。&rdo;

&ldo;參與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啊。&rdo;光頭看了一眼吳秀玲，有些擔憂地說。

&ldo;他們受僱於一個綽號老頭子的人。這個人在道上的名頭很響，專門替人解決一些難事，據說還沒有他辦不了的事兒。但他從不殺人，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動他。&rdo;啤酒?楊笑笑，&ldo;價格合理就辦事，他很講信譽。這一點比一些拿錢不辦事的貪官強多了。&rdo;

暗室裡的三個人都沒有回應他的這種幽默。啤酒?楊有些尷尬，轉移話題說，&ldo;種種跡象表明，現在他們的僱主，正是衝著這個秘密來的。&rdo;

&ldo;楊崑山會不會耍我們，他故意弄了一條這樣的簡訊，又把車放在那裡當誘耳?&rdo;矮個子推斷說。

&ldo;第一，楊崑山並不知道我們來了東城;第二，他也不知道我們在監視他的手機。&rdo;墨鏡站到窗邊，望著遠處的山。

&ldo;馬尾辮&rdo;拽拽啤酒?楊的衣袖，&ldo;你給誰發簡訊?&rdo;

&ldo;王大朋啊。&rdo;

&ldo;那你趕緊告訴他這裡的情況。&rdo;

啤酒?楊拿出手機，剛要撥電話，又想起了剛才墨鏡的話，他開啟後蓋，把卡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