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頁)

&ldo;好，我都承受。只是你要跟我講清楚才行啊。&rdo;

&ldo;好吧。&rdo;爺爺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跳躍的燭火映得爺爺臉上光影飄搖，一道道皺紋如條條溝壑，似切如割，記錄著年華的逝去。幾日來，我感覺爺爺彷彿又蒼老了幾歲。

爺爺一臉的陰鬱，緩緩說道，&ldo;說起林家，其實是我和你二爺爺對他們有所愧疚才是……&rdo;

聚花一聽，把大腦袋一搖，&ldo;師兄，我不承認啊，我們對他們也算仁至義盡，憑什麼把後果都推到我們頭上。&rdo;

&ldo;聚花，事情都過去這麼些年了。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好，都於事無補。稍安勿躁，我先跟高球說一說。&rdo;爺爺趕著安撫二爺。

&ldo;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林舞陽的爺爺應該是和我，還有你二爺是師兄弟。我們師兄弟三人，師父叫雲虛子，我大師兄就是林舞陽的爺爺，叫林一秋，我排行第二，你二爺是最小的。&rdo;

&ldo;哦，這麼說你們的師父一定更厲害了。至少是個仙師吧?&rdo;

爺爺搖搖頭，&ldo;我說的事，距離現在至少有將近四十年啦。當年我才二十多歲，你二爺爺也才剛入門不久。當時我師父也才是個三級的道師而已。&rdo;

&ldo;什麼仇恨能相傳四十年之久，我倒是很想聽聽。&rdo;

&ldo;當年我們師兄弟三個跟著師父學道。大師兄林一秋，天資聰慧，悟道甚快，再加上入門已久，道術等自然在我和你二爺之上很多，師父也最為喜歡他。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有一次師父外出，大師兄學道心切，自行修習，導致走火入魔，全身經脈不通，僵硬無解。我和你二爺也焦急萬分，但是卻無法解救他，只能等到我師父回來。而師父回來的時候，大師兄已經是迴天乏術。&rdo;

&ldo;不會死翹翹了吧?&rdo;我心想，這林舞陽不是個東西，他爺爺也必定好不到哪去。

&ldo;沒有，師父後來耗費了大量的真元，給他續命。並且獲知要救他一命，需要得到天山之巔的蟠龍內丹才行。&rdo;

&ldo;蟠龍內丹?這世上真的有龍?&rdo;我驚問道。

爺爺搖搖頭，&ldo;不是真的龍，百年以上的蟒蛇，我們都稱之為龍。那雪山之巔的蟠龍，據說是一條五百年的蟒。百年之蟒，善含靈草，所謂蟠龍內丹，其實就是蟒蛇口中所含的靈草。據說此物能增修為，亦能祛頑疾，乃世間少有的靈物。&rdo;

我點點頭，&ldo;好厲害的樣子。&rdo;

爺爺沒理我，接著說道：&ldo;師父由於要照看大師兄，無法脫身，就讓我和聚花去取這蟠龍內丹。當時大師兄已經結婚生子，他兒子也有十多歲了，由於擔心他父親的安危，非要跟我和你二爺一起去天山。於是我們三人便一同啟程去了天山。&rdo;

&ldo;我感覺好戲開始了。&rdo;我插話道。

&ldo;嗯，當然了，這其中也費了不少的周折，當時師父給我們的期限是一個月，如果在一個月之內能夠取回內丹，大師兄就還有救。結果我們在路上就耗費了十天，最後終於在天山頂發現了那條蟒蛇。&rdo;

&ldo;那怎麼取那內丹，殺了它?&rdo;我比較好奇。

&ldo;不行，那蟒蛇靈性十足，如果硬取，最後它會吞掉內丹，那樣即使殺掉蟒蛇取出來後也失去了效用。況且五百年的蟠龍，憑我們的道行是殺不了它的。&rdo;

&ldo;哦，那還真是件難事啊。&rdo;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