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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葯暗嘆自己今日怕是要命亡於此。
她要是死了,她家映玉公子可怎麼辦?他傷還沒好。
他們才剛剛準備商議婚期。
黑衣人橫刀劈來,直衝花葯前胸,避無可避。
剎那之間,湧現了澎湃的,對生的渴望。若是以前,死就死了,現在她還有柴映玉,她承諾過要對他很好很好的,她不能死。
因為一個人,她對這個世間有了眷戀。
對生的強大渴望,讓她下意識的用肩膀去承受刀鋒,即便廢了手臂,她也得先保命,斷尾求生之念。
然而,預想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幾聲破空風響,飛來一排柳葉鏢,瞬間逼退黑衣人。
是隱風。
他像是鬼魅一樣的飛到花葯身邊,一掌劈在了她的後脖頸上。
花葯眼前一黑,瞬間昏迷在了隱風的臂彎裡。
盧婉兒一見花葯被隱風搶走,立刻動手想要奪回。
隱風身上迷藥尚未解開,用匕首紮了大腿,疼痛保持片刻清醒。他便也不敢戀戰,帶著花葯迅速飛離。
盧婉兒的武功,跟隱風差十萬八千里,自然追趕不上,只能望著兩人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銀牙。
&ldo;小姐,怎麼辦?&rdo;
盧婉兒眼神一眯:&ldo;去,把那四個活口滅了。&rdo;
不管那跟隨花葯的那四個隨從有沒有認出她來,都不能留,一旦讓柴映玉知道她今晚的所作所為,那她、甚至她的家族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四個隨從雖然拼力打鬥,卻也雙拳難敵四手,紛紛殞命。
搞定善後工作,盧婉兒甩手扔了一塊令牌在巷子角落。
&ldo;撤退。&rdo;
黑衣人帶著同夥的死屍,迅速撤退。人撤聲消,不過瞬間,深夜的小巷,只剩下四具屍體,和戰鬥過的雜亂痕跡。
夜風冷冷。
與此同時,柴映玉自從花葯離開就一直心神不寧。
他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美好生活近在眼前,幾乎唾手可得,任何可能的意外都讓他心驚膽戰,他暗恨自己這會兒傷重。
枯坐片刻,實在放心不下,他又派出人去宗家檢視情況。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他們說花葯根本就沒有去宗家。
柴映玉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花葯準出事。
&ldo;去找,大街小巷,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就是把幽州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來。&rdo;
所有人都出去了,只有紫電守在門外。
&ldo;嘩啦&rdo;一聲,一桌子的茶杯茶壺,都摔碎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他為什麼讓她夜裡出門?為什麼剛剛不確定一下來人是否是宗家的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忙中粗心,悔意就鋪天蓋地而來。
柴映玉一個人,坐在燈下,焦躁的不行。
抱著最後一絲絲僥倖,他等待著訊息,等待是漫長的,明明只一刻鐘,彷彿好幾個時辰。
出去搜尋的人回來了。
&ldo;在一個小巷中找到了跟在花神醫身邊那四位弟兄的屍體,花神醫不見蹤影。&rdo;
柴映玉腦袋嗡了一聲,僥倖就跟琉璃瓶摔在地上一樣,瞬間粉碎。心像是被攥住一樣,半天沒喘不過氣來。
紫電忙問:&ldo;有留下什麼痕跡嗎?&rdo;
&ldo;現場找到一枚禁衛軍的令牌。&rdo;
禁衛軍的令牌?皇家?大內侍衛?宗家?
之前,冥府的人過來給大太監打頭陣,用了十里香迷暈了賽場的眾人,危急關頭,宗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