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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卿嫿不會做的這麼絕,然皇家和王氏一定意難平,所以一頓家法肯定逃不掉。
馬文才看著侃侃而談、好似將所有都掌控在手中的卿嫿,莫名地有些恐慌。馬文才慌忙將人攬進懷裡,卿嫿身上特有的體香漸漸平息了他內心的慌張,&ldo;是你先來惹我的,所以不管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我。如果你敢離開,我就將你囚禁起來,養你一輩子!&rdo;眼神中的兇狠,讓卿嫿知道他並非在開玩笑。
馬文才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他不明白卿嫿為什麼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就認定了他,他擔心卿嫿有可能只是一時的心動,卻將這份感覺當成了愛。他害怕卿嫿想明白之後會離開。
不過別指望馬文才能明白&l;愛她就放她幸福&r;這些屁話,卿嫿若是真的有心離開他,馬文才一定會打斷手腳,囚禁她一輩子。
&ldo;君若不離,妾當不棄!&rdo;卿嫿堅定的聲音迴蕩在馬文才的耳邊,撫慰了他的恐慌。
&ldo;走,我帶你去看驚喜。&rdo;卿嫿牽著馬文才的手走過空蕩蕩的書院,回到她與馬文才的臥房。房門外,卿嫿取出一方絲巾遮住馬文才的眼睛,然後牽著他走進房內。&ldo;抬腳,小心臺階。&rdo;
先回來的若詩已經點好了燈,卿嫿牽著馬文才來到大床前。&ldo;好了,可以解開了。&rdo;
聞言,馬文才伸手解開絲巾,慢慢睜開眼,只見床上擺著一件白色外衣,看這料子就是蘇杭絲綢中最為上等的。這衣服咋看之下平淡無奇,只有左袖上繡著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看那模樣分明就是黑睚。其餘的地方通體雪白,馬文才走上前去,輕輕撫摸那衣袍,手下凹凸不平的觸感告訴他這衣服並非他所看到的那樣平凡。
這是暗紋,需要在陽光大好的天氣,仔細去看,才能看清一些。這類繡法並非沒有,但極傷眼睛。
&ldo;是你繡的?&rdo;馬文才沙啞著嗓音問。自從娘親去世之後,再沒有人這麼用心地縫過衣物給他,但是他還是有些緊張,因為卿嫿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縫過衣物。
卿嫿點頭,又拿過放在一旁的包裹,開啟一看,裡面還是一些衣物以及配飾。卿嫿取出裡面的一隻荷包,冰藍色的綢面上繡著巍峨的高山以及在高山間展翅的鷹,顯然與衣服也是相稱的。
&ldo;與這件衣服都是同一套的。我從確定心意的那個時候就開始縫製了,都是趁你出去與王藍田他們打球或是上山採藥的空檔縫的。你,可喜歡否?&rdo;
馬文才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盯著卿嫿,黑沉沉的眼中好像有額外重量。卿嫿承認自己被蠱惑了,伸手去想碰觸那雙眼睛,只是下一刻,她就被馬文才緊緊抱進懷裡, 強勁有力的兩條手臂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身, 很緊很緊。
卿嫿在他懷裡蹭了蹭,換來馬文才更緊密的擁抱。抬手在背後揮了揮,暗衛領命退出房間,離開前還極有眼力的弄滅了燭火,徒留滿室溫情。
作者有話要說: 要到文才被打巴掌的劇情了,不知道你們覺得是打好呢還是不打好。我,我覺得不想打_(:3」∠)_
☆、第 19 章
經過幾日的修養,卿嫿的頭痛也消減了不少,在徵求過太醫令的同意後,她也能去上課了。
這天馬太守也一同去隨堂聽課,陳子俊怕陶淵明又搞出什麼事情,便也在一旁助教。
陶淵明一進來就看見了馬太守,他自是看不起這等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官員,一出口就是嘲諷:&ldo;馬大人,您是堂堂杭州太守,跑來當我的學生,實在是不敢當啊。&rdo;
馬太守面上是一派親和:&ldo;久聞五柳先生學問高深,見解超凡,今日得沐春風,實乃三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