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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阪到京都的距離大概和神奈川到東京的距離差不多,可麻煩的是他並不知道平等院在哪裡。他連平等院是個寺廟還是神社都不知道。
又或者是一個家族?
或許的場更能容易找些,如果他能讓一些妖怪帶路的話。
不過神奈川的妖怪出奇的少(也可能是他功力不足只能看到一部分),他家附近更是乾淨的不管是妖怪還是鬼都找不到,只能趁著比賽的時間去試試看了。
出於對實力的自信,柳提前在比賽場地旁的酒店訂了房間,四晚。
當日往返容易影響比賽狀態,也沒有那個必要。
當然了,住宿費只有正選可以報銷,如果是普通部員來看比賽,便是自費。就算是學校的啦啦隊也是一樣。
比賽的前兩輪以立海大橫掃為最終的結果。
穿著明黃色隊服的人,以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宣告著王者歸來。
&ldo;我們會贏&rdo;。
&ldo;我們會蟬聯冠軍&rdo;。
這是一種君臨天下的氣質,雜誌攥稿人這麼寫道。
而圍觀群眾很贊同這種說法。
&ldo;立海大……&rdo;在同一時間唸叨著這個名字的人有很多,比如隔著幾條街的豪華酒店中的跡部(柳定的自然是快捷酒店),又比如住的不遠的橘和千歲。
但他們除非進入決賽,否則不會有和立海大交手的機會。
全國大賽的半決賽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開始了。
上半區對戰的是獅子樂和牧之藤,下半區則是立海大和四天寶寺。
從實力角度看,這樣比賽安排已經算作一種勢均力敵的安排。畢竟獅子樂的球風深受詬病,打到現在最亮眼的反而是一對雙打,還都是二年生;而牧之藤則是靠著以往的光輝苟延殘喘,讓人絲毫想不到兩年前他們是如何稱霸國中網球界的。
&ldo;網球並不是熱門運動,國內也正是起步,才會有這樣的現象。誰都不能被稱為豪門。&rdo;柳總結道。
幸村卻勾起唇笑得與平日不同:&ldo;現在是我們的時代。立海大會三連霸的。&rdo;
&ldo;你才二年級,幸村。&rdo;毛利難得接話。
幸村則笑著抬頭對上毛利的視線:&ldo;前輩,我一年級的時候以部長的身份拿到全國冠軍了。人總不能退步。&rdo;
聽起來很有道理。
幸村的野心,立海大的其他人都知道,而那也是他們的野心。
和四天寶寺的對戰前,一向神出鬼沒的毛利難得態度積極:&ldo;把我排在單打三吧。&rdo;
&ldo;前輩沒問題吧?&rdo;幸村順口問道。
毛利哼了一聲:&ldo;你覺得我會因為念舊情而心軟?&rdo;
幸村微笑:&ldo;前輩會這麼要求,是因為猜到了四天寶寺的單打三的出賽對手嗎?如果是能被前輩放在眼裡,那自然是需要注意的對手。&rdo;
毛利:&ldo;……我只是覺得排在雙打二就沒有出場機會了。&rdo;
難不成還讓他打雙打嗎?
隊裡兩對現成的雙打搭檔,還都是需要實戰經驗鍛鍊的雙打搭檔,全國大賽這麼好的機會,他用頭髮絲兒思考都知道幸村和柳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但毛利依然沒有對上理想的對手。
他還以為作為單打三出場的是原哲也那傢伙。
作為部長,不應該守住單打三這麼關鍵的位置嗎?他們立海可是一向都在前三局鎖定勝負的。
毛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