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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說愛過,他能怎麼樣呢?若是她說不愛,他又能怎麼樣呢?
&ldo;撲哧君,&rdo;穗禾甩開彥佑的手,強忍著心中的痛苦後退一步,故作清冷的說道:&ldo;我從未愛過你,你走吧。&rdo;
話音未落,穗禾便轉身離去。她怕再多看他一眼,心就會動搖。
路過府裡那片青翠的竹林,仿若時光又回去那一刻。
那日她心情甚好的在府裡散步,忽而從林中竄出來一條通體碧綠頭上帶冠的小蛇,嚇的她驚聲尖叫,那小蛇不退返進,刺溜便纏上了她的腿。她十分害怕的摔了兩下,未曾甩掉,整個人害怕的軟下來。在她絕望之際,撲哧君穿著一身青衣突然出現,他長笛一揮,那綠蛇便一下失去了蹤影。
許是看她受驚,心神未穩。他故作輕挑的喊她美人,還問她可否願意嫁他為妻。
當日她是如何做的呢?她好似當即就惱羞成怒,將救命恩人打了一頓。她打得毫無章法,偏他也不曾還手,一直狼狽的躲閃。
若是重來一次,也許,她願意了也不一定呢?
&ldo;撲哧君,若有來生,定不相負。&rdo;穗禾拭去眼角的濕潤,在心裡輕輕許諾。
天界,璇璣宮。
潤玉手握著一副畫卷,心神不寧。鄺露安靜的立在他身後,不敢言語。
許久之後,潤玉將畫卷展開,掛在房中。畫面之上,一紅衣女子坐在水邊,手腕上帶著的是一串紅色的珠子。那珠子同天後手腕上那一串一模一樣。
簌離,是這畫卷之上女子的名字,亦是他的娘親。
他已然想起了一切,想起了童年被當做怪物,被紅鯉魚欺負。想起了,那日忍無可忍之後,他不過大吼了一聲,就被他娘親帶去幽深的湖底,剜去龍角,刮掉龍鱗。
想起龍角和龍鱗不斷再生,日復一日,他甚至在龍角和龍鱗長出來之後,自己動手。他在疼痛和寒冷的折磨下痛不欲生。
終於有一日,他鼓起勇氣躍出了水面,來到了岸上。
他聽說,魚離開了水就會死去。他也聽說水面之上藍天綠草日月生輝。他想著,若能在死去之前看一眼水面之上的美景,那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對不起,娘親,活著真的太痛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虐了,大概會寫個三四五六章的樣子吧,預計
週五了就想懶一會兒,不想動彈,你們懂嗎?辛苦工作五天之後,終於可以放鬆了,就想放空自己,啥也不幹!
☆、身故
旭鳳為錦覓掛了一院子的鳳凰燈,還給她演皮影戲,終於贏得了錦覓一片芳心。
可是涼虢人卻因為一場寒冬,再次攻打淮梧。旭鳳整軍出發,同錦覓約定待他日,大軍歸來,便迎娶她為王后。
大軍開拔,老虎寨的兄弟們亦編入此次的隊伍中。穗禾領著她的女子軍同念兒一起,隨軍出行。
半路之上,卻碰到了定南王的反叛軍隊。
場面一時如同停滯。
女兒站在淮梧王君這邊,雖身為女子,卻願意保家衛國。而做父親的,帶領著反叛軍,勾結涼虢人,意圖顛覆旭鳳統治,自己坐上那權力寶座。
&ldo;穗禾,&rdo;念兒默默站到穗禾的身後,&ldo;你‐‐&rdo;如此尷尬的場面,饒是念兒平日裡能言善辯,此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當穗禾同定南王父女情深一片之時,念兒眼尖的發現了她手裡的匕首,饒是她及時出手,穗禾的匕首仍是捅在了定南王的身上,只不過避開了要害。
大戰一觸即發,軍隊後方,定南王被俘虜,反叛軍收編入旭鳳的軍隊。穗禾的女子軍編入了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