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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個修建的大氣宏偉的城門,依舊有穿著鎧甲吊兒郎當計程車兵。
念之作別車夫,自去尋了一家客棧,讓小二哥上了一壺好酒,便坐在廳堂中央,自酌自飲。
南來北往的商客,上京趕考的學子,國君新寵幸的官員妃子,花樓的花魁小姐……這一切竊竊私語或高談闊論皆入了念之的耳。自然也聽到了一些關於女祭司的訊息。
傳言百年前,有一日天生異象,本是晴空萬裡的天,突然就陰雲密佈,狂風暴雨電閃雷鳴。那之後,不過幾日,又一日夜裡,又發生了這般事情。
之後,祭司府便塌陷了半邊。祭司府傳出來的說法是因為有妖邪逃竄,與祭司打鬥之時毀了祭司府。但也有傳言說,是因為女祭司曾強迫留下了一個俏郎君,那俏郎君的妻女找上門來,卻被女祭司迫害。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天降異象示警。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大家提起祭司府,說的最多的就是女祭司的容顏。她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終於也還是老了。白髮蒼蒼,皺紋橫生。昔日窈窕的身姿也開始佝僂起來。
而隨著女祭司容顏的老去,她的脾氣也越發的不好。就連國君對上她也有些戰戰兢兢,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一掌拍死自己。
而這一的事情,其實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
如果說昔日將此女封為祭司的國君,覺得自己多麼英明神武的話,那現在的國君就覺得他有多麼糊塗。引狼入室,與虎謀皮,不過如此。
念之並沒有著急動手,她在城裡轉悠了幾日,尋了個長相順眼的中年文士打扮的算命先生,然後帶著這位先生一同上了祭司府。
卻說,自從祭司老去之後,祭司府的大門更是令人心生恐怖,輕易不願上門。那算命先生自然也不願意的,可是他也不知為何,竟是身子不由自己控制。念之扮作個道童跟在算命先生身後,手指擺動之間,帶動若隱若現的絲線。
這絲線並非凡界繡花織布所用,乃是念之用法力凝成。此術名曰傀儡術,是她看過皮影戲後自己摸索著研究的。她對此頗為自得。
祭司府的人一如既往,高高在上,尤其是女祭司如今越發不好伺候,這些伺候女祭司的人對待來人自然也沒什麼好態度。
算命先生心裡怕的要死,可在唸之的操控下卻正義正言辭的說著府邸上方妖氣衝天,他今日要替天行道,斬妖驅邪。
祭司府的人被算命先生這般大言不慚的行事氣的不行,索性說不通就動起手了。算命先生眼看著閃爍著冷冷銀光的大刀要劈頭蓋臉的給他來一下子了,心裡大喊吾命休矣。卻覺他的手忽而動了起來,掐著一個他做法時常用的手勢,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其他三指握緊,對著那長刀一指。
奇蹟發生了,那長刀一下子定住不動。
祭司府的那人如同見鬼一般的表情取悅了念之,她繼續躲在算命先生身後,操縱算命先生。
長刀忽而調轉刀口,對著祭司府的人劈了過去。祭司府的人也不傻,自然閃躲,可他閃,刀便追他。他再閃,刀再追。
很快,那人便大喊著救命飛奔進了祭司府。
念之便操控著算命先生一起大搖大擺的進了祭司府。
祭司府是重新建的,風格與往日沒什麼太大變化。只是,若說不同,便是如今的祭司府內竟是種滿了杜鵑花。火紅的杜娟盛放,如同一團火焰灼燒在地面之上。
女祭司自百年前,每況愈下。如今更是如同日近黃昏,夜裡睡眠不好,白日精神不足。她本在補眠,卻聽得外面大吵。只是,如今氣憤不已的她卻再也不能一氣之下毀去半邊祭司府了。
她起身來到院子,只見祭司府的僕役丫鬟之輩皆胡亂的跑作一團,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