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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這算是犯罪嗎?&rdo;
&ldo;當然不。夢是無所謂是非的,何罪之有?去吧,孩子……&rdo;陶老師擺擺手。
&ldo;可我……我還是想幫您做點什麼。&rdo;何美望著老師。
&ldo;聽話,你回到學校,就是莫大的幫助。給,我這裡有手電,去吧,巧稚還在宿舍等著。&rdo;陶老師道。
直到何美消失在視線中,陶老師才慢慢轉過頭,看著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曹磊:&ldo;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聽說,你就是殘臉人?&rdo;她微笑著,掏出一隻口罩,戴在臉上,只露出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又慢慢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鋒利的剪刀,用纖巧的手指,勾動著剪刀手柄,一步步走向目瞪口呆的曹磊,&ldo;咔嚓,咔嚓&rdo;,剪刀一開一合,發出金屬聲響。
&ldo;這是為了那兩個女孩兒,一,二,……&rdo;剪刀狠狠的向曹磊嘴中剪去,劇痛之下,曹磊忽然間像是清醒過來,一邊躲閃一邊驚叫道:&ldo;不對,不是兩……啊‐‐&rdo;那疼痛和懼怕混雜在一起,令他的聲音變得極為恐怖……
陶老師用手抹著細微的汗水,鮮血也被沾染在了額頭上,然而她似乎毫不在意。她平靜地坐在已經毫無生命跡象的曹磊面前,平靜的笑著:&ldo;也許,殘麵人的故事,終該結束了……&rdo;
【星期六】甦醒
何美慢慢睜開眼睛,她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窗外陽光穿過窗簾縫隙,在床上留下道道光影。
&ldo;小美,你醒了?&rdo;巧稚在一旁叫道。
&ldo;恩,睡得真踏實……&rdo;
&ldo;昨晚到底怎麼回事?陶老師後來在哪兒找到的你?昨天晚上你回來一語不發,倒頭就睡,嚇壞我了……&rdo;
何美製止住她,翻身坐起:&ldo;我做了一場噩夢,來,咱們去曬曬太陽吧……&rdo;
宿舍樓裡,同學們成群的正朝大廳裡的壁掛電視圍攏過去,電視上正在播報一則新聞:&ldo;今晨,晨練者在天翔女中附近樹林中發現一具男屍,屍體已面目全非,在死者身體上,還刻有&l;我就是殺人兇手殘臉人&r;的字樣。至於這個死者是否真的就是前一陣盛傳的殺人狂&l;殘臉人&r;,以及他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等情況,還需要等待警方的進一步調查……&rdo;
&ldo;天啊……&rdo;巧稚驚呼起來:&ldo;兇手就這麼死了?你昨天沒遇上他吧……陶老師呢?好像一上午都沒看見過她啊,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rdo;
&ldo;巧稚……&rdo;何美輕輕道。
&ldo;什麼?&rdo;
&ldo;能保守秘密嗎?&rdo;
&ldo;當然。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我只是想說,這個夢,有一個誰也猜不到的結局……&rdo;何美轉過頭,陽光灑在她的臉上……
【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