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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還是置之不理。

好片刻後，林家衛長嘆了一口氣問道。

&ldo;你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我想應該也有不得已的原因吧?&rdo;

病床上的黃油眼皮閃爍了好一會後回問道。

&ldo;我的兄弟呢?&rdo;

&ldo;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除開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活著，但是他沒能堅持下來，在救護車趕來醫院的路上醫生就已經宣佈了他的死亡。&rdo;

&ldo;那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現在在哪裡?&rdo;

&ldo;在太平間。&rdo;

黃油雙眼逐漸濕潤了，但他沒有讓淚水流下來，他深吸了兩口氣哽咽道。

&ldo;我想看看他們。&rdo;

&ldo;這個並不難，我們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rdo;

&ldo;你們想要我怎麼樣?&rdo;

&ldo;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把這個案子了結了。&rdo;

&ldo;所以人不是都已經死了嗎?你們還想怎麼了結?&rdo;

&ldo;姜濤逃了，一小時之前我們在古亭山找到了他的賓士車，但一直沒能找到他本人。&rdo;

&ldo;我對他不熟悉。我們不是一夥的。&rdo;

&ldo;是姜濤僱傭了你們?&rdo;

&ldo;是的。僅僅是合作關係。&rdo;

&ldo;怎麼個合作法?&rdo;

&ldo;他出錢和武器還有確切的情報，我們只負責拿到照片。&rdo;

&ldo;他既然有這些資源為什麼不自己動手，或者是在柳州本地僱傭人手，為什麼要不遠千里找你們這些外地人來做這件事情呢?&rdo;

&ldo;不清楚。也許他是怕本地人完事之後一旦暴露會使他受到牽連，而僱傭我們就不存在這樣的風險，因為我們完事之後就會立即離開柳州。&rdo;

&ldo;一共有幾張照片?&rdo;

&ldo;三張。&rdo;

&ldo;你們拿到了幾張?&rdo;

&ldo;兩張。&rdo;

&ldo;那兩張照片現在在哪裡?&rdo;

&ldo;我不知道，應該在姜濤身上，或者是在他書房的保險櫃裡。&rdo;

&ldo;哪裡的書房?學院路別墅區那個?&rdo;

&ldo;應該是。&rdo;

林家衛向張定國使了個眼色，張定國立即開門走了出去。

&ldo;你們為什麼要栽贓凌覺?&rdo;

&ldo;是因為那個特種兵在夜總會裡惹火了姜濤，所以姜濤才要求我們這麼整他的。&rdo;

&ldo;你知道照片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嗎?&rdo;

&ldo;一批國民黨桂繫留在大陸的黃金。&rdo;

&ldo;就是說，那三張照片裡標有黃金的下落?&rdo;

&ldo;是的。&rdo;

&ldo;姜濤從哪裡獲得的這些資訊?&rdo;

&ldo;不知道。&rdo;

&ldo;那他又是如何查到那幾個已經隱姓埋名了的老兵呢?&rdo;

&ldo;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情報一向很準確。&rdo;

&ldo;對於那個有關桂繫留在大陸的黃金的秘密，你還知道些什麼情況?&rdo;

&ldo;1950年底，一個叫馮道恆的上校將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