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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的阿秀會撐住的，她剛才答應我了。&rdo;

&ldo;可……&rdo;

燕臨素突然滿身肅殺地轉過了身來，看著身後的那幾位長老，冷聲道：&ldo;我只說最後一次，讓她走，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rdo;

&ldo;聖女大人……&rdo;

&ldo;自古相生必有相剋，修羅戒必定有剋制它的聖物，我們光明衙不能只做壓制修羅戒煞氣的犧牲品，我們必須去找尋剋制它的聖物。&rdo;

燕臨素沉聲說完，看著燕臨秀遠去的小船，喃喃道：&ldo;往生骨笛只能讓人起死回生，殷墟海七大聖物的記載近日我都研讀了一番，或許長生杯真可一試。&rdo;

&ldo;可是長生杯並不在大雲葉氏手中!&rdo;

&ldo;那便只有問問咱們西陸大晉的皇商薛家了。&rdo;燕臨素篤定地開了口，&ldo;當年薛家九姑娘那般靠近楚山公主，應當知道一二長生杯之事。&rdo;

&ldo;是，聖女大人。&rdo;

燕臨素眸光微紅，她深吸了一口氣，&ldo;我是不會讓我的阿秀出事的，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找到長生杯!&rdo;

就在燕臨素與幾位長老商量找尋長生杯下落之時，小船之上，玉奴終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ldo;大人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怎會蒼老如此?&rdo;

燕臨秀氣定神閒地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笑問道：&ldo;若不是姐姐說我是燕臨秀，玲瓏，你只怕不會相信我就是燕臨秀吧?&rdo;

玉奴走了過來，在燕臨秀身側跪了下去，牽起了燕臨秀的手，輕輕地貼到了臉頰上，她搖頭道：&ldo;大人不管變成何種模樣，依舊是玲瓏的大人。&rdo;

燕臨秀靜靜地看著她的容顏，即便是知道她不是薛忘雪，可終究有那麼一點希望，還能這樣摸一摸忘雪的臉頰，說一說她想她。

&ldo;我已不是大雲的龍衙尉，你不必再喚我大人了。&rdo;

玉奴點點頭，&ldo;那以後我喚你公子可好?&rdo;

燕臨秀默然點頭，&ldo;到了東陸，你便是自由之身了，天大地大，你不必跟著我，你自該有你的人生。&rdo;

玉奴猛烈地搖頭，突然枕在了燕臨秀的腿上，她脈脈望著她，&ldo;我只想跟著公子你……&rdo;

&ldo;我已不是當初的燕臨秀，我如今是個隨時可能殺人的魔頭。&rdo;燕臨秀嚴肅地說著，眸光是前所未有的陰鷙，&ldo;我不知道會不會傷了你，所以……&rdo;

&ldo;我的命，我心甘情願地交給你!&rdo;玉奴揚起了臉來，她笑著，淚光卻閃了起來，&ldo;就像我這個人，我都心甘情願地交給公子你。&rdo;

燕臨秀捏住了她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ldo;我不想殺人……也不想……&rdo;她的唇突然被玉奴伸指壓住。

玉奴認真地看著她，&ldo;我知道公子當初救我，是因為我與公子喜歡的女子生得一樣，可即便是做個替代品，只要能留在公子身邊，我也願意。&rdo;

燕臨秀鼻子微微一酸，只是自嘲地笑笑，卻沒有再反駁她。

玉奴再美，卻終究不是燕臨秀心心念唸的薛忘雪，玉玲瓏對她再溫柔，卻永遠不是薛忘雪對她的溫柔。

忘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