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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範爍靜捏著助理的手腕,把人推開了。她起身,滿目冷淡,氣壓也低了:&ldo;不用了。用在正地方,別浪費。&rdo;
助理窘到臉色一陣紅,一抬頭又看見範爍靜抽了張濕巾,先擦後頸,然後抹著幾根手指。
都是先前助理碰過的地方。
助理憋了兩汪眼淚,梨花嬌嫩,顫著聲音問道:&ldo;範總,您是嫌我髒嗎?&rdo;
範爍靜的動作微頓,隨後把濕巾丟進垃圾桶,不發一言。
助理還要開口,被範爍靜打斷了。
&ldo;我問你。&rdo;
助理燃起希望,深情且專注地望著範爍靜,等著範爍靜給她一個往上爬的機會。
範爍靜的指尖在手機背面點了一下,開口:&ldo;你家裡有監控嗎?&rdo;
&ldo;啊?&rdo;
助理愣住。
幾秒鐘之後,助理把這個問題當成某種暗示,興奮地有些磕絆結巴:&ldo;沒、沒有的!範總,我聽說過您喜歡女人,我……其實我也是的。誰上誰下都可以,我都隨您,您想到我家裡去也可以!我……&rdo;
沒說下去,因為沒人聽了。
範爍靜已經出去了。
再次落座,後半場沒再見那個小助理,帶她來的男人也陰沉著臉,有幾分鐘的不高興。然而酒過三巡,那人就忘了自己是帶了伴來的,天南海北一通吹,再沒有半點不快。
後來聊起小情兒,從那個男人嘴裡吐出一個詞。
&ldo;物件&rdo;。
擺著看,行,正經當個東西用是不成的。都是鬧著玩,不能太給臉了,更不能慣著。
&ldo;不然就沒王法了。我告訴你們。這種東西啊,就是個新鮮,反正也常換,別太當回事。&rdo;
範爍靜喝酒,垂著眼眸盯餐盤上的一朵小花。
男人高談闊論,講到興處,跟其他人幹了一杯白酒,朧拉著鬆弛的眼皮子繼續扯。
&ldo;尤其不能動感情。動心是沒問題的,看見漂亮姑娘,不動心的是公公,沒那個傢伙事。但是不能動感情,感情是留給老婆的,你們還年輕,不懂。將來就懂了。&rdo;
男人拿著杯子來跟範爍靜碰:&ldo;你說是不是,範總?&rdo;
旁邊有人給範爍靜滿上,她舉杯,臉上笑意不減:&ldo;方總這話,得說給嫂子聽。&rdo;
方總哈哈大笑,一搖三晃,沖範爍靜比大拇指:&ldo;你嫂子啊,豁達!&rdo;
範爍靜空口悶了白酒,擱下酒杯,跟滿座的人告饒:&ldo;我得走了。物管來電話說,我那房子讓水給淹了。&rdo;
這些人當然不放,說是一套房子而已,改明送範爍靜一棟,讓她隨便挑。
&ldo;這我可記下來了,回頭找你們要。但是我那房子也不能不管,我這會兒真是心都要滴血了。&rdo;
旁邊出來一個幫腔的,笑著說道:&ldo;方總你們不知道,範總買了個巴掌大的房子,結果鋪了幾十萬一平米的木地板,地板鋪完比房子都貴。範總可是精心保養著呢,哪兒能讓誰給泡了。&rdo;
又糾纏一番,範爍靜好不容易脫身,上了車才長舒一口氣。她確實喝了不少,又倦又乏,靠著枕頭想了兩分鐘,讓司機去欒曼家。
路上接到欒曼的電話。
影后調侃:&ldo;你晚上跟誰吃飯了?還沒過夜,告狀的就傳到我跟前了。&rdo;
&ldo;說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