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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錚忍不住勾起嘴角嗤笑了下,笑容中幾分冷嘲幾分刻薄,不知是針對兩人中的誰。
他沒在這件扯不清的事上多做糾纏,直入主題談起了自己所關心的事,&ldo;謝家的親事,你同意了?你喜歡謝真,想要嫁他?&rdo;
姚青心間煩躁,眉頭更是皺得死緊,&ldo;這是我的私事,不勞大公子關心,大公子若是無事,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日後也請大公子不要夜間不請自來,夜探女子閨房,實非君子之舉。&rdo;
有些話姚青並不想挑明也不想說得太難聽,前提是沈惟錚能把她的話聽進去。
&ldo;這恐怕不行。&rdo;沈惟錚直言拒絕,&ldo;你的親事,並不只是你個人的私事,你想嫁謝真,不可能。&rdo;
沈惟錚一席話說得斬釘截鐵又冷酷無情,尤其是其中透出的意味讓姚青不快厭惡極了,甚至不想繼續她一路粉飾下來的太平。
&ldo;大公子這是什麼意思?&rdo;姚青冷著臉,神色難看,&ldo;我的婚事何時輪到大公子置喙了?&rdo;
&ldo;你是明英侯世子,是沈家大公子沒錯,但我姓姚,是姨父姨母的外甥女,你有什麼資格和立場來插手幹預我的婚事,還是說我想嫁誰不想嫁誰要聽你一個姓沈的外人?&rdo;
&ldo;沈惟錚,你看清楚,這裡站著的不是你手下計程車兵,不是你的附庸和隨從,更不是對你有所求的什麼人,所以,別和我說這些沒意思的話。&rdo;
姚青退後一步,擺出送客姿態,&ldo;大公子,請回。&rdo;
她冷臉說狠話的姿態,於沈惟錚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像是心頭髮-癢,引誘著他越過界限去打破她築起的城牆,又像是心間劇痛,不堪忍受到必須狠狠的抓-住她才能一解心焦。
他本不願這麼粗-魯的,沈惟錚想。
然而,身體比理智先行一步,他抓-住她的動作強勢且毫不猶豫,仗著身高腿長身手出眾,他幾乎是立刻就將人反扣到了懷裡,在她想要開口意欲掙扎時,粗-魯的捏住了她臉頰黏住了她唇-舌。
在碰到她的一瞬間,他想,他早該這樣做的。
從回京後看到她第一眼起,他滿腦子就都是親近她的想法,如果不是被那麼多事情絆住了腳,他哪會容忍她去見什麼狗屁謝真。
每次夜裡來站在床前的時候,他從不曾撩起過眼前的輕羅幔帳,他太清楚那裡面是何種誘-惑,他根本不確信自己可以抵抗,所以從不曾給出越界的機會。
然而,她選擇了直面他。
比起用語言,他現在覺得,行為或許更能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跡。
安靜的空氣逐漸變得灼熱起來,冰盆中緩緩釋放涼意的冰塊此刻早已無用,伴隨著時斷時續的悶-哼聲,是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很熟悉。
這是姚青對突如其來的冒犯與親暱的想法。
她只有過一個丈夫,也只經歷過一個男人,所以只熟悉他。
此刻的沈惟錚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曾經的他的重現,幾乎讓她以為對她上-下-其-手的這個男人是過去的他。
姚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是一個太過可怕與糟糕的設想。
她掙扎得更厲害了,隨之換來的是更加強勢的桎梏,頭皮傳來微微的麻痛,她知道,必定是沈惟錚手上捲了她散開的長髮。
他每次都這樣,陷入情-欲中的沈惟錚是粗-魯且強勢的,像是戰場上對敵一樣勇往無前,喜歡以一種強勢碾壓的姿態來壓制她掌控她。
身體如實的傳達著心神中的戰慄,姚青微微顫抖著,在沈惟錚懷中逐漸失卻力氣,癱軟下來。
狩獵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