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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訊息只有凌門高層才知道，為了防止高階靈修士可以隨意往來妖魔界的訊息外露，掌門下了死命令，誰洩漏了機密就將誰逐出師門，絕不容情。

&ldo;你說話還真是半點不留情面。&rdo;能大大方方當著他的面說出莫離不待見他的人，也只有一個慕清然了吧?&ldo;莫離沒事我就放心了。&rdo;至於待見不待見，早就知道的事情沒必要太在意的，雖然他心裡該死的十分在意。

&ldo;蘇冰澈。&rdo;

&ldo;嗯?&rdo;抬頭，蘇冰澈的眉頭皺了皺，&ldo;你那是什麼眼神?有話快說。&rdo;猶猶豫豫的可一點也不像他認識的慕清然。

&ldo;我愛上莫離了。&rdo;

&ldo;什麼?&rdo;蘇冰澈眨了眨眼睛，愛上?愛情的愛?

&ldo;我說，我愛上安莫離了，和你一樣的心意，也和你一樣的痛苦。&rdo;說到後來時，慕清然也不由得自嘲起來，如果說蘇冰澈的回頭還算是存有一線生機的話，那麼自己的回頭，則和自找死路沒什麼區別了。

最起碼，蘇冰澈再冷淡也不曾欺騙過莫離，反而是自己，從頭到尾沒有一處是真實的。

&ldo;果然……&rdo;蘇冰澈臉上掛著&l;本該如此&r;的笑，調侃著開口，&ldo;慕清然，我早就說過你逃不開的，連不經意間記住莫離幾分執著與痴狂的我都陷了進來，時時刻刻注視著莫離的你又如何能夠全身而退?&rdo;話落揚起一陣幽幽沉沉的笑，笑聲悠長，卻染著無限的哀傷意味。

&ldo;我們都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即使再愛莫離又能怎樣?他該拒絕還是會拒絕，寧死都不會再給我們靠近他的機會了。&rdo;自己比慕清然可惡的多，他不過是欺騙，而自己卻是深深的傷害，用力閉上眼睛，&l;夢裡&r;莫離滿身是血躺在他臂彎裡的畫面清晰浮上腦海，那是他的惡夢，打從幡然悔悟的那天起，就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心。

蘇冰澈臉上的痛苦太明顯太沉重，讓慕清然下意識嚥下了差一點衝出口的疑惑。

雖然他並不明白蘇冰澈到底犯了多大的過錯，竟讓他痛苦到這般地步，但顯然，那些罪惡是蘇冰澈心頭血淋淋的傷疤，即使只是稍稍的碰觸也能讓他痛不欲生，有鑑於此，慕清然直接換了個話題。

&ldo;莫離受傷的那天說過要去世俗界，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那裡並打算長住。&rdo;神色暗了暗，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慕清然心中的另一個痛處，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莫離也不會受傷。

&ldo;你要去世俗界等莫離?&rdo;到底不愧為最瞭解慕清然的人，慕清然只是略略提了幾句，蘇冰澈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ldo;嗯，莫離一直在躲我，我現在又看不到他，所以我想先到世俗界去等他，他要長住我就陪著他長住，除非我死，永不再離開他半步。&rdo;像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發誓再不會讓其發生第二次!

&ldo;掌門同意了嗎?&rdo;去世俗界長住?慕清然如今可是凌門中的唯一代表人物，想被&l;流放&r;到世俗界去應該不會太容易吧?

&ldo;當然。&rdo;即使不同意他也會去，只是光明正大的去到底要方便得多。

&ldo;那你就先去幫我守著他，不準再讓他受傷。&rdo;傷一根汗毛他都不會放過慕清然。

嗯??&ldo;你也要去世俗界?&rdo;眼神打量一番蘇冰澈，意思不言而喻。

&ldo;你告訴我這些不就是打著與我聯手的主意嗎?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自然要相互扶持才能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