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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rdo;宋眉山豪氣一揮手，&ldo;放下，我自己來!&rdo;

那頓飯上，宋眉山說了很多話，有些她還有印象，還有些，她沒什麼印象了。

總之次日，宋眉山起來的時候，家裡又只剩她一人。女孩子撓撓頭，心道：我該不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我是不是罵人了?

宋眉山刷了牙，又將頭髮綁起來，然後開啟冰箱，她餓了。

第5章 《蘋果》

陸長安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包東西，蘋果新出的膝上型電腦、手機，以及一張俄羅斯本地電話卡。

男人推開大門，客廳又沒人，陸長安將東西擱在門邊的櫃子上，&ldo;眉山?&rdo;

一個穿淺紫色紗裙的身影轉出來，她的頭髮很長，女人手裡捧著一個蛋糕，&ldo;嘿，你回來了?&rdo;

陸長安沒有找見宋眉山，卻見到了自己的女朋友，容素素。容素素頭髮很長，一頭大捲髮垂到腰間，她瞧著陸長安，&ldo;誰是眉山，你的新歡?&rdo;

&ldo;嗤嗤&rdo;，陸長安輕輕笑，容素素將蛋糕擱在桌子上，直接跳到陸長安身上去，白日強烈的光線照進來，沙發上方的窗簾也不拉，兩人直接滾到了一起。

宋眉山回來的時候，她提了一些菜，她早上起床，開啟冰箱，裡頭甚麼都沒有，只有幾塊發黴的蛋糕和已經爛掉的草莓。宋眉山丟了過期的食物，然後擦拭了冰箱，隨後就拿了陸長安給的鑰匙出門去了。

宋眉山開了門，她正要提著東西往廚房走，途徑主房的時候，裡頭傳來很大的聲響，她朝裡頭看了一眼，就這麼一眼，宋眉山終身難忘。

她想，如果當初她沒看這麼一眼，她將來的情路或許會順暢一些。或許她當日能回來得早一點，又或者乾脆再晚一點，也絕對要比她當時撞個正著要強。

屋裡的人做著情侶之間專屬的私密事，男方躺在床上，女方騎在他身上，這是個省心省力的姿勢，觀音坐蓮。

宋眉山低下頭，原樣提著塑膠袋出去了，她不穿高跟鞋，腳步向來也很輕，是以她窺探了別人的秘密，裡頭的人還毫無知覺。

&ldo;呼&rdo;，宋眉山下樓，她深深呼了一口氣。

涅瓦大街上並沒有甚麼高樓大廈，俄羅斯高聳入雲的大廈並不多，陸長安租住的房子也是個只有四層樓高的舊時公寓，房子很寬敞，但沒有電梯。

宋眉山提著塑膠袋，她想著上頭是不是該結束了，宋眉山看了一眼隔壁商店裡的大笨鐘，一下、一下，又已經十分鐘過去，宋眉山仰著頭，她不知該何去何從。

&ldo;嘿，妹妹，妹妹!&rdo;

宋眉山不知誰在叫妹妹，街邊停下來一輛旅遊大巴，賴銀寶坐在車上第一排，他沖宋眉山招手，&ldo;宋妹妹，上車!&rdo;

宋眉山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總之她提著塑膠袋就上車了，賴銀寶的出現就好比梁山及時雨宋江哥哥，她當時真想上車就喊一聲：&ldo;好哥哥，你來啦!&rdo;

&ldo;來，這裡坐。&rdo;賴銀寶拿開身邊的揹包，說：&ldo;怎麼的，沒鑰匙?&rdo;

宋眉山搖頭，她回：&ldo;有鑰匙，不方便。&rdo;

&ldo;不方便?&rdo;賴銀寶也是久活成精了，他當下就反應過來了，&ldo;哦，那個啊，那個&rdo;賴銀寶還在考慮措辭，就聽宋眉山道：&ldo;銀寶哥哥，我想去學校住，你上次說的加里寧工學院，我現在還能去嗎?&rdo;

&ldo;你想讀理工科?&rdo;

宋眉山搖頭，&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