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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換了衣裳畫好眉之後, 又想起來林又璋送的香水, 她穿著高跟鞋往自己房間裡走，剛剛拆開香水，噴在手上試了試味道，就聽見門外有響動。

&ldo;誰?&rdo;

宋眉山側目看客廳，&ldo;又璋, 是你嗎?&rdo;

早在去年, 宋眉山就給了林又璋自己家裡的備用鑰匙, 那時候林又璋經常過來做飯, 照顧她起居。&ldo;又璋，是你嗎?&rdo;宋眉山嘴上喊，手卻在床頭摸了把剪刀。

客廳的燈光昏暗，宋眉山每走一步，就能聽見腳下的地板響一聲, 那是高跟鞋敲打木質地板的聲音。陸長安的房間門開了，宋眉山瞟見了昏暗處的人影子，&ldo;林又璋，你來啦，&rdo;嘴裡說著話，宋眉山的剪刀已經往那人的脖頸捅過去了。

&l;呲呲&r;，剪刀似乎劃過那人面板，宋眉山的手腕被那人捉住，那人說：&ldo;又璋是誰?&rdo;

宋眉山一把扒開陸長安房間的燈，&ldo;哥哥?&rdo;

陸長安拿開宋眉山手裡的剪刀，&ldo;身上這麼香，但是剪刀危險。&rdo;

&ldo;哥哥，你回來啦?&rdo;

宋眉山雙手抱著陸長安，用力往他懷裡鑽，&ldo;我我&rdo;

宋眉山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貼著陸長安的胸腔，她覺得自己有很多話要說，可人真的回來了，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ldo;穿成這樣，是要去約會嗎?&rdo;

陸長安摸宋眉山的脖頸，她的頭髮盤起來了，她長大了。

宋眉山仰起頭，&ldo;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都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你回來的話，我就&rdo;

&ldo;你就去接我，還是不去約會了?&rdo;陸長安低頭看他的小姑娘，她真的長大了，長得明艷動人，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

宋眉山癟嘴，&ldo;你都沒有通知我，我怎麼知道你回來啊，我不知道你回來，我怎麼去接你啊?&rdo;女孩子的嘴不停說話，一張一合的，陸長安托起她的後腦，低頭就吻了下去。

宋眉山呆了，呆到忘了掙扎，忘了她的雙手正摟著陸長安的腰。陸長安抱著他的姑娘，兩人從房間吻到客廳，又從客廳吻到宋眉山房間，好像跳了一曲蜿蜒的華爾茲。

陸長安散開宋眉山的頭髮，&ldo;跟誰學的，老氣橫秋。&rdo;

宋眉山雙頰通紅，她心跳得很快，心裡覺得應該阻止陸長安的冒進，卻羞於說出口，於是隻好憋紅了臉，染上一層胭脂。

&ldo;嗤嗤，&rdo;陸長安摟著她的腰，&ldo;想我嗎?&rdo;

&ldo;嗯。&rdo;宋眉山點頭，她覺得自己這個毛病真的該改改了，行為比思維要快的毛病。

&ldo;眉山，我也想你了，我想你。&rdo;陸長安將宋眉山摟在懷裡，吻她的耳垂，&ldo;想你，想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想你的呼吸，也想你喊我哥哥。&rdo;

宋眉山抿著嘴，她不知是要哭還是要笑，陸長安吻她的嘴，&ldo;聽說你不聽話，背著我交了男朋友，那個人是誰?&rdo;

&ldo;哥哥，沒有，&rdo;宋眉山急著否定。

&ldo;甚麼沒有，是沒有交男朋友，還是沒有變心?&rdo;陸長安的手已經伸到了宋眉山裙子裡面，他在摸她的腰。

宋眉山腰上覺得癢了，便動了動，誰知離陸長安又近了點。

陸長安一把撩起她的裙子，&ldo;黑色的裙子，黑色的內褲，黑色的內衣，還說沒有，還說沒有出去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