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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是我自己誘姧。&rdo;他如今才明白，比語言暴力更狠的是什麼。旁人欺凌羞辱，又怎比得上你自己將尊嚴體面掰開了揉碎了滾在鞋底。原來，他不只是會要求自己掌嘴，連問話，也迫得你抬不起頭。

&ldo;你誤會了。&rdo;徒千墨的調子很平，&ldo;我是說，你覺得最差的結果，就是被強曓而已?&rdo;

陸由終於覺得沒什麼可再隱瞞，&ldo;就像不聽話的b會吃苦一樣，我想，自己不反抗，應該，不會太慘了。&rdo;

徒千墨冷笑，&ldo;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是個變態，你越聽話，我越作踐。&rdo;

&ldo;我不知道。&rdo;陸由真的是快被逼瘋了。

徒千墨長長嘆了口氣，目光望著不知什麼地方，&ldo;我曾經有一個奴隸，因為強制性搼交，已經不能正常排洩了，他出事的時候，才十六歲。我可以向你保證，他比你還漂亮，還聽話，還懂得別人的心思。若不是也以為不反抗就不會太慘，也不會被打破了極限。&rdo;

陸由不自覺地一抽，&ldo;是你做的?&rdo;

&ldo;不是。&rdo;徒千墨神色突然很黯然，&ldo;他以為自己找到一個好主人，可惜，那個人是個變態。&rdo;

&ldo;你幫他了嗎?&rdo;陸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可是，他就問出來了，&ldo;沒有。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他簽了奴隸契約，無論遭遇什麼，旁人都無權過問。&rdo;

&ldo;你明知道那個人是變態，為什麼不勸他。&rdo;不是一個好故事，陸由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憤怒。

&ldo;我沒資格勸他。對，我一向不投入感情。&rdo;不知為什麼，徒千墨的目光很寂寞。

&ldo;他被這樣虐待，跟你有關吧!&rdo;陸由有那種感覺，太強烈。

&ldo;是。他跟了別人還惦記著我，對任何一個s，這都是侮辱。所以，哪怕他被整治的很慘，也不會有人同情。&rdo;徒千墨沒打算隱瞞。

&ldo;對一個那麼愛你，那麼信任你的人，你這樣做，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rdo;陸由的情緒很激動。

&ldo;最初跟我的時候，就告訴他了。遊戲一旦變成了感情，就只能走。我也不認為自己有任何錯。&rdo;徒千墨的嘴太硬。

&ldo;你!&rdo;陸由甚至說不出話來。

徒千墨順手在桌上揀了一枝筆，&ldo;陸由，我講這件事給你，不是為了向你炫耀我多有魅力，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些時候，做錯一個決定，就萬劫不復。&rdo;他將那枝原子筆按下來，停在陸由閮口，&ldo;比如，我就曾經因為一個奴隸在絕不可能完成的時間裡沒有寫完《悔過書》，要他口述，我記錄，劃在了後閮裡面。&rdo;

&ldo;變態!&rdo;陸由大口喘著氣。

徒千墨只是道，&ldo;調敎只有創意，沒有變態。我也曾經因為一個奴隸挑食，在灌腸之後將香腸給他放進去，要他用內壁的力量等分成三小段，而後再自己用力排出來，吃下去。分的不均勻，排的時候擠碎了，就一直做到滿意為止。&rdo;

&ldo;噁心!&rdo;陸由只聽就已經受不了。

徒千墨的口氣依然未變，&ldo;我還因為奴隸在悻交的時候夾痛了我，就叫他每天夾著一個充氣塞子練習收縮，不到一千次不許休息。或者，冬天的時候，將暖水灌進氣球裡放進奴隸後閮去，等暖熱了我再揷入，什麼都不做，就要他含一晚上取暖。&rdo;

陸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