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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寄賢接了趙濮陽手中戒尺,&ldo;啪!&rdo;地一響,卻是擊在他臀上。
&ldo;大師兄!&rdo;趙濮陽一呆,原本誡刑是不會捱打的,更何況他年紀最小,南寄賢平時又疼他。
&ldo;從前阿頡帶你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跪的?&rdo;南寄賢訓他,語聲低沉。
&ldo;大師兄別生氣,是濮陽忘了。&rdo;趙濮陽說到這裡,忙轉過頭對陸由道,&ldo;陸由,同門兄弟一起省著,你的家法是不能捧的比師兄還高的。&rdo;他從前是小師弟,聽罰的時候都是師兄帶著,如今一下子成了師兄,竟是忘了這件事。
南寄賢究竟是疼趙濮陽的,看陸由已改了也不再罰他,只是用戒尺輕輕捅了捅他腰眼,&ldo;再低一點。&rdo;
&ldo;是。&rdo;趙濮陽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額頭貼在手背上,他更低的塌下腰,沒了任何衣物遮擋的紅屁股自然而然地抬得更高了。徒千墨教訓他的那三下戒尺甚是沉重,如今臀上依然帶著紫痕,南寄賢將戒尺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赤裸的臀上,&ldo;跪穩了,好好學著!&rdo;
&ldo;是。謝大師兄教誨,濮陽一定認真反省,小心改過。&rdo;趙濮陽一向都很乖順。
南寄賢走到陸由面前,陸由只看他褲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就斷定這是個自律極嚴的人,大師兄,不是本來就該一絲不苟,嚴正端方。
陸由臂力原就不足,舉了這一會家法,手臂便有些隱隱發酸,南寄賢卻像是故意罰他似的,半天都沒有接他掌中藤條。
沉默中,陸由只覺得整個心臟都被提著,最後還是自己低了頭,&ldo;大師兄,陸由,陸由家法請的不好,請大師兄重重責罰。&rdo;陸由說了這一句,小心翼翼地等著,心下正自忐忑,手上卻是一空。
南寄賢接了他藤條,未曾打,卻是在手中騰空旋了一旋,不知怎麼的,就將陸由外衣掀地更高了,&ldo;你剛入門,不知道規矩,並不怪你。&rdo;
他雖還未曾怪責,陸由卻覺得自己心跳已經亂了拍。
&ldo;以後請責的時候,記得,衣服捲上去,後腰到膝這一段,全要露出來。師兄都在裡頭候著,你更沒資格談臉面。知道了嗎?&rdo;南寄賢的聲音很穩定,可不知為什麼,陸由竟是從心裡發寒。
&ldo;是,陸由記下了。陸由錯了規矩,請大師兄責罰。&rdo;陸由如今可真是一步都不敢錯的。
他這話還未說完,南寄賢竟真是敲了他狠狠一記藤條,待陸由謝了賞,才沉聲道,&ldo;這不是罰你,是教你。&rdo;
&ldo;是,陸由記下了。&rdo;陸由頭埋得更低了。
南寄賢閱人無數,自然懂得陸由是極為識時務的人,他將藤條抵在陸由臀上,重新教導,&ldo;家法是師門的體面,也是為人弟子的尊嚴。小四不敢讓師兄久候,恐怕還未曾教你。&rdo;
&ldo;陸由愚鈍,請師兄教訓。&rdo;陸由很乖。
&ldo;嗯。&rdo;南寄賢的氣場太過強大,只一個喉音便逼得陸由身子又矮了幾分,他不疾不徐地道,&ldo;今日教訓阿頡,雖是他應得的,但也是給你做個榜樣。錯了,就認打,不對了,便該罰。&rdo;他說到這裡就橫過手來,藤條貼著陸由臀上最深的一道傷痕滑過,陸由嚇得身子一緊,後背伏得更低了。
南寄賢隨意敲了敲他臀面,&ldo;你想做偶像,當明星,萬眾矚目。可也該記得,事事謹慎,步步小心。&rdo;他說到這裡,立時揚起了藤條,狠狠一下,竟是一分也未偏的,落在了那道泛著血色的舊傷上,陸由疼得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