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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南寄賢竟是不看他，轉身就走了，陸由一個人留在那裡，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顆心七上八下地不知打了多少個轉，卻見這大師兄又回來了，手中不知託著什麼東西。

南寄賢倒是沒故意磨著他，將雙人跳棋的盒子送到陸由手裡，&ldo;今日進門，還未送過見面禮，這個，權當賞了你吧。&rdo;

&ldo;謝，謝謝大師兄。&rdo;陸由忙跪下接了，雖然南寄賢說是賞，可他也明白，如此這般，定是罰了。

果然，陸由才將這跳棋拿好，就聽得南寄賢道，&ldo;晨起以後，晚寢之前，每次一小時，每天加一顆，等這一盒都過一遍，相信，你也該學會了。&rdo;

&ldo;是。&rdo;哪怕是真的一頭霧水，陸由也只能應是。

南寄賢這才道，&ldo;先學一個時辰正正規矩，那邊牆角跪著去吧。&rdo;

&ldo;是。&rdo;陸由半點也不敢耽擱，忙去了牆角。

&ldo;小三，你教教他。&rdo;南寄賢命令道。

&ldo;是。&rdo;劉頡看陸由在他面前跪下，雖是不忍，卻還是道，&ldo;像剛才戒規矩那樣，先，自己擺好了吧。&rdo;

&ldo;是。&rdo;儘管不是第一次去衣受罰了，陸由依然覺得臉燙得要炸掉。

他跪伏在地上，塌下腰，抬起臀，臀上還帶著徒千墨和幾位師兄賞下的家法印子，劉頡冰涼的手指虛虛扶住他腰。陸由突然就覺得，在這個地方，自己實在是太卑微了，彷彿無論是誰都可以，都可以將他的尊嚴‐‐不!不是彷彿，是本來就是，也不是尊嚴，從進了這個門，他就已經沒有尊嚴了。

他才想到這裡，劉頡素淡的聲音就直逼進腦子來，&ldo;這一盒，一共有二十顆。我每次加一顆在你臀上，你小心穩著，別再落下來了。&rdo;

&ldo;是。&rdo;陸由不知怎麼了，竟連應是也沒了中氣。

劉頡大概也知道他難堪，先放好了一顆在陸由臀上，又叮囑一句，&ldo;跪著的時候，仔細想想今天有沒有做錯什麼，時時在心裡給個警戒，知道嗎?&rdo;

&ldo;是，謝謝三師兄。&rdo;陸由心裡明白，他是疼自己的。進了這個門，雖說徒千墨永遠是帶著戲耍玩弄的態度，可這幾個師兄，卻是真的對他好的。心中才帶了半分暖，那個讓他既抗拒又期待的聲音又灌進耳朵裡，&ldo;告訴他。當年你做不好，我是怎麼教的!&rdo;

劉頡臉上一紅，卻終於伸手將陸由臀上那顆玻璃珠子一推，正停在他後閮穴口處，&ldo;你仔細點吧，要是還頂不好，就要緊在這裡了!&rdo;

他說了這一句，陸由腿一下就軟在地上，果然，是這樣嗎?

他第一天來找他，就爬上了他的床，他沒有要他，卻是給了狠狠一頓皮帶。雖然覺得有點被侮辱，但心裡總還存著些幻想的。或者，他肯收下自己，真不是為了這個不值錢的身子。但如今，想到他極盡折磨的種種手段，每一次，都是突破了底線，每一次，都是拽住頭髮踩住臉還要在地上碾幾回，陸由想到那個關於貓捉老鼠的譬喻，其實，哪怕當日被貫穿了，也比這樣好吧。

徒千墨不緊不慢地走過來，蹲身將那顆掉在地上的玻璃珠撿起攢在兩指之間，他半噙著笑望著陸由，&ldo;這樣就怕了嗎?阿頡還沒告訴你，對不聽話的小朋友，我會在這外邊裹了鹽‐‐&rdo;他說到這裡，伸手將陸由身子擺正，按下他後背，玻璃珠子就停在那個最危險的地方，卻是刻意不再向下走，&ldo;要你下面這張嘴慢慢含著，一直到鹽粒全部化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