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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濮陽知道劉頡是個很淡的人,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生活就是入戲出戲出戲入戲的輪迴,不懂說話,也不愛和人打交道,心中想什麼,口中便是什麼。他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謂的大咧咧的直脾氣,而是一種‐‐用大師兄的話說,毫不蒙塵染垢的赤子之心。
&ldo;專心訓練,不要說話。&rdo;趙濮陽沒有理他,訓練就是訓練,任何事,不做就不做,做就要做好,這是他從小就知道的。
&ldo;是。&rdo;陸由知道晨練結束前師兄是不會教他了,也只得跟著他做。其實在地下室的時候,每天的練習也是少不了的,無論是為了保證體力還是保持身材,體育鍛鍊是生活的必須環節。
跑過了步,又做了常規的仰臥起坐伏地挺身,還跟著趙濮陽練了氣息控制,終於結束了晨訓。
陸由一路跟著趙濮陽,忙前忙後地打下手,幫他做豆漿、熱饅頭,趙濮陽知他手上傷還沒好,也不叫他多忙活,只是隨口指點徒千墨的口味,告訴他各種調料怎麼放。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陸由的廚藝雖算不上好,但做做家常菜還是沒問題的。他是極乖覺的孩子,知道趙濮陽忙,這樣的機會是很難得的,因此一切都謹慎留神,一一記在心裡。
等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趙濮陽才終於道,&ldo;三師兄是非常簡單純粹的人,你用心服侍,他會對你好的。&rdo;說了這一句,卻是覺得自己不該妄然評價師兄的,轉身便出去了。
果然,劉頡的脾氣還是那麼擰,依然不肯起來。趙濮陽遠遠地跪下,&ldo;老師,師兄,早飯已經準備好了。&rdo;
徒千墨看了劉頡一眼,&ldo;還要絕食嗎?&rdo;
劉頡揚了揚脖子,還是那一句,&ldo;阿頡要演唐頌,請老師成全。&rdo;
趙濮陽一呆,三師兄明明最崇拜老師了,這樣的頂撞,他是不曾見過的。從前聽老師的小奴說起,三師兄拜師那會,老師才收下二師兄沒多久,原本是不想這麼快再收弟子的。三師兄見老師不肯,甚至追到了俱樂部。老師根本不理他,他便一天天來,一天天等,直過了三個月,正碰上老師調敎奴隸。
調敎這種事,徒千墨一向很有節制,他沒有自己的長奴,只是隨著性子,奴隸對他一旦產生了超越遊戲的感情便迅速抽身。那天,他又拒絕了一個奴隸,那個奴隸在大廳裡當著所有客人苦苦哀求,說只要徒千墨收下他,他願意做任何事。當時場子裡正在做鞭打訓練的公開表演,徒千墨便道,&ldo;只要你能從這鞭林中過一遍,不用多,每人三下,我就再陪你一週。&rdo;
那個奴隸也是圈子裡著名的了,大家來這裡本也是為了取樂,有熱鬧看自然不會拒絕。當天參加表演的調敎師至少有二十多個,甚至還有幾個是絕對的變態,那個奴隸自然是不敢的,畢竟,如此慘痛的代價,別說挺不過來,就是真穿過了,也不過僅僅多一週的瘋狂罷了。就在他偃旗息鼓的時候,劉頡卻走了出來,&ldo;我願意!&rdo;就那麼三個字,他便真是一個一個的去挨,起初,徒千墨也只當是個笑話看,沒想到,他竟是咬著牙一個一個的過,專業的調敎師又有誰是容易相與的,在此之前從未受過鞭打的劉頡哪裡經得住,全身上下鞭痕累累,衣服褲子更是早都破爛不堪。只是他生性高傲,哪怕被鞭子揭得遍體鱗傷,卻依然是每一下都站著挺過去,這表現更激起了許多人的慾望,甚至調敎師之間也互相較著勁,看誰能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少年倒下去。到得其中一個以心理畸形著稱的老s那裡,他居然是伸手就直接抽向俬處,徒千墨順勢用自己長鞭捲住了他鞭子,劉頡已是奄奄一息了。他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卻死死握著徒千墨肩膀搖頭。徒千墨告訴他,即使他真的扛過了,也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