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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就差指著兩人的鼻子說不孝了。
兩姐妹一直跟武靜白一條心,段英傑搬出來後,一直沒怎麼過來看望段英傑,當然,段英傑永遠不會意識到從來不來看他,請都請不來的還有另一個不孝子。
段夏璇有些尷尬,倒是段春君卻笑著說道:「爸爸在這裡有貼心的傭人伺候著,還有可心的人兒陪著,看著一點都不孤單呢,只怕我們來了,還要嫌我們煩。」
段春君看著扭扭捏捏不願走的小姑娘,心想,這個就是在電話裡兩次拒絕段英傑接電話的小姑娘吧,看著也就20出頭,跟段英傑站在一起,就像他的孫女。
段英傑看了一向能說會道的大女兒一眼,也不多說,只是問道:「你們倆一起來,是有什麼事嗎?」
說到來意,段春君正色:「媽媽舊病復發了,而且很嚴重,秦醫生建議住院治療。」
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的,還是武靜白自己的意思,以前生病開的藥全被她翻出來吃了,想起來就吃,毫無節制,藥物過量直接造成神經系統損傷,出現記憶消退和神志不清的狀況。
段英傑面色淡淡,拿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說道:「醫生說住,那就住吧,治病要緊。」
說話的時候,段英傑臉上沒有一點情緒,彷彿武靜白不是跟他同結連理近四十年的老婆,而只是一個陌生人。
段春君碰了一個軟釘子,頓了幾秒後說道:「爸爸不回去看看媽媽嗎?」
如今武靜白雖然喪失了很多記憶,但依然記得段英傑的好,想必內心還是很想他的。
段英傑笑道:「我又不是醫生,看了她,她又好不了,再說了,就我著腿,也不利索,去了只會添麻煩,所以,你們倆多為她費點心。」
一句話就給自己找了完美的藉口。
段夏璇的心氣和心機都比上作為大姐的段春君,此時聽出段英傑的絕情,忍不住站了起來,「爸,你有空在這裡看人跳舞,去看下媽媽又怎麼了?再說了,家裡這麼多人在,哪裡會用得著你走路,你要想去,即使不能動了都能去,你就是不想,何必找這麼多藉口!」
說了這麼多,明明就是不想去,偽君子!
段英傑被二女兒無情地拆穿,臉上一點愧疚都沒有,只是低頭喝茶。
段春君本想拉住妹妹,但還是慢了,此時,她拉住段夏璇的手腕,阻止她繼續發洩,另一邊又對段英傑說道:「爸爸,如果媽媽進醫院的訊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議論您,怎麼議論小弟,又怎麼議論時代豐城?會不會影響時代豐城的聲譽,都不好說呢!」
這話像在說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更像在威脅在乎自己在乎段詠舟在乎時代豐城的段英傑。
果然,段英傑聽了這話,抬起頭,眯著眼打量段春君數秒,最後,他笑著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也為了你們倆不在夫家被嘲笑,你媽媽的事,我會處理的。」
說了那麼多藉口,還不是擔心有了住進精神病院的媽媽,夫家會看不起她們麼。
一句話把兩姐妹堵得沒話說。
段英傑也不想再跟兩個女兒討價還價,揮揮手,說道:「我今天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段夏璇還想說什麼,但被段春君拉著走了,兩姐妹雖然跟段英傑關係不好,但畢竟關係擺著這裡,就憑時代豐城,憑段英傑這個名號,外面的人也不敢小瞧了她們,因此,即使私下鬧得再不愉快,兩姐妹到底不敢真跟段家一刀兩斷。
等上了車,段夏璇不悅地說道:「在段英傑的心裡,是不是隻有那個畜生,一點位置都不留給我們,難道我們就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
在段詠舟出現之前,段英傑對兩個女兒一直都很淡,雖然依然會笑,但總像不走心,姐妹倆甚至是兩人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