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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卻不老實地含住了她的耳垂,她的耳朵本就敏感,如今突然被一股溫熱包裹住,只覺渾身一個激靈,然後酥麻就蔓延開來。
洛衍書感受到唇齒之間是溫香軟玉,本能地伸出舌尖輕輕掠過,想嘗一嘗滋味,搖光卻又是一個激靈,而後終於定了神志欲站起身推開他。
奈何十八歲的男子與十八歲的女子,力量終究懸殊,拉扯之間不但沒有掙脫出來,反而扯鬆了領口,露出脖頸處和肩頭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精巧的鎖骨。
洛衍書鬆了手,搖光正欲喘口氣,理了衣衫,洛衍書卻直直將她推到了牆邊,一手禁錮著她的雙腕,一手撐著牆,然後低頭吻了上來。
額頭,鼻尖,雙唇。
然後覆上了她的脖頸,一寸一寸地吻著,皆是霸道溫熱的纏綿,直至鎖骨處,輕輕齧咬,似是孩童任性無理地想要留下烙印。
搖光終於忍耐不得,用力地掙扎著,試圖擺脫他的控制,洛衍書感受到身下人兒的羞惱反抗,覺得她一點也不乖,吻得愈發用力了。
他又順著肌膚一寸一寸地往回吻,最後挑弄著搖光的耳垂,沉沉呼吸著,啞了嗓子問道:&ldo;搖光,不要喜歡別人,喜歡我,好不好?&rdo;
這一問,卻又喚回了搖光不少理智,她知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她穩了穩心志,冷聲說道:&ldo;洛衍書,我不會喜歡你,你可明白?&rdo;
聲音清冷堅定,似一眼寒泉澆滅了燎原之火。
洛衍書醉了,她不能由著他,縱著他,於是言語間便刻意多了些冷厲。
洛衍書沒有回答她,卻也沒有再動作,頭埋在她的頸窩,許久許久,才終於抬起頭,鬆開了她,笑了笑。
似往日那般戲謔模樣,只是右邊唇角並無那枚小小的梨渦。
&ldo;朕知曉了,夜已深了,皇姐請回,衛防圖在那邊櫃子第三層的暗格裡。&rdo;
搖光低著頭,理好了衣裳,取出了衛防圖便打算出門。
開門時身後卻傳來洛衍書的聲音:&ldo;給朕一年時間可好,一年內,不要答應別人。&rdo;
搖光卻沒有回頭:&ldo;陛下,我沒有義務給您這一年,我與不與旁人在一處,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是我和他之間的緣分,與陛下您並無幹係。&rdo;
說完開門離去。
留得洛衍書獨自一人坐在桌邊,解開腰間的香囊,捧在手心,有絲絲縷縷的清淺香味浮了出來。
他笑了笑,自己白日裡就應當發現這香囊是蘅蕪的味道才是。
他只是不明白,他把世間最好的都捧給了她,那麼多盛禮為何就比不過那晏清毓一支木簪,一塊懷表,一隻貓兒。
而只有搖光明白,她在懼怕,懼怕原文裡的結局,懼怕在以後歲月裡他會給她帶來的種種質疑猜忌設計和死亡。
即使是晏清毓,她心動於他,卻也不打算交付全部真心,她只是心裡知道他是個真正的君子,若託付了此生他便會護自己周全。
孤單活了一世寫多了虐文的人,怎麼會相信這世間有這麼多的甜情蜜意。
之後很多年,搖光回想起那時候的自己,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沒心沒肺最不知好歹最壞的大豬蹄子,那時候她瞧著身旁熟睡的男人和與他如出一轍的粉粉嫩嫩的小糰子,才明白了那句至理箴言。
人類的本質是真香。
許是入了秋,過了生辰後盛安開始淅淅瀝瀝地落著雨,雨勢不大,卻來得綿密,瀟瀟細細。宮人們手腳都很勤快,將枯枝敗葉收拾得乾乾淨淨,倒顯得那秋雨有些孤單了。
搖光便命宮人留著那些梧桐墜葉,瞧著有些肅殺的梧桐樹,才覺得有些迎&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