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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為了什麼願意吃苦頭?」
「為了強身健體,為了不至於被人家一刀斃命,其實吧,我有一個非常遠大的目標,我以後,打算當一個奸商,很大很厲害的那種。」
南然頭頂黑線:「……為什麼是奸商?當個普普通通的富商還能委屈你了?」
「不不,」秦湮搖了搖腦袋,一本正經地道,「正所謂,無奸不商。」
「你知道的,覬覦有錢人的財富的人多的去了,所以為了這個遠大目標,我得把身體鍛鍊好,那麼萬一以後被綁票什麼的,我也有反擊的能力。」
他想起上次臨水酒樓中來暗殺的那個異族女人,如果不是有南然在,他可能在毒鏢那一環就沒命了。
「這麼一聽是不是覺得我還是很有必要習武的?是不是覺得我這麼有上進心的徒弟現在很難找了?」秦湮相當狗腿的湊過去。
「嗯,並沒有。」南然繼續數著螞蟻,敷衍道。
之前南然正經偉岸的形象在秦湮小小的內心裡碎成了渣渣。
「我不能當你師父。」南然無奈的道,他突然舉起自己一向不離身的玄鐵寶劍,「若非你救了我,我可能現在已經沒命了,這把劍便給你當謝禮吧。」
秦湮瞪大了眼,老秦家的家風使然,他忙擺手:「我只是想要你多教我幾招而已,不是圖你的武器,再說你不是老寶貝這劍了嗎?怎麼隨隨便便就送人的?」
南然有些釋然,無所謂的道:「待到三日後,這劍就歸你了,到時候不管是什麼結果,我也都用不著這把劍了。」
第24章
臨水外,青山綠水與冬日暖陽分外和諧,一條小舟在江面上緩緩劃過,意境朦朧。
舟中只有兩人。白袍男子端坐在舟頭,衣衫雪白嶄新不染凡塵,他閉目養神,神情淡漠而肅然。舟尾一個穿著小襖十六歲少年,他賣力的劃著名槳,生怕被白袍人嫌棄。
不多時,小舟在山前的碼頭邊靠了岸。兩人正待下船,卻不想被人攔住。
「臨水山莊正在戒嚴,還望尊客拿出憑證來。」臨水山莊的門人客客氣氣地道。
「這難道就是臨水山莊的待客之道嗎?」往年武林大會可沒這麼麻煩,少年嘟嘟噥噥了,還是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枚門牌來。
「原來是無量觀的道長,怠慢了,但山莊戒嚴,還望尊客體諒。」門人熱忱的側身放行,言語頗為尊敬。
小少年最愛的是別人稱他為道長,一時心中高興忘了問他怎麼個形勢所迫。與他同行的白袍人卻敏銳穩重的多。
「往日貴派查的這般嚴嗎?」問話的是那位坐在舟頭的白袍男子,他聲音清澈,很是好聽。
「這個我倒是不好與道長細說,只是我們莊主下令嚴格守著出入口。」
「如此,倒是我們來的不巧了。」
「道長這哪來的話啊?無量觀作為江湖大派,道長們肯遠道而來,已經是我們臨水山莊的榮幸啦!」
莊主早已吩咐過,無量觀要晚些時候派人來,再說無量觀道長們都是看淡紅塵的世外之人,要是因為自己招待不周,得罪了這些道長,那就是罪人了。
「那就有勞了。」白袍人問過之後便不再言語,眼神深邃,若有所思。
*
「師叔!清遠師叔!」凌衡興沖沖的跑來找他,一蹦一跳的比得了糖的孩子更興奮。
他剛踏進院子裡,還沒扯開嗓子叫喊,頭上便捱了個暴慄。
「小聲點兒,隔壁院子的人都快被你吵醒了。」
凌衡無奈的摸著腦袋,幸好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師叔以大欺小的無賴之舉,不然還真得委屈一會兒。
「我是來告訴你個好訊息的——」
凌衡拖了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