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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也不想他,因為她想念的人,早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心中有了鬱結。因為昨天,田子謙又找她了。
田子謙想要她對柳長歌旁敲側擊,打聽那張地圖的下落。難道他懷疑,那張地圖還在風琴樓不成?
楚念可不想這麼做,她不想讓自己愚蠢的舉動傷害柳長歌。她想保護她……
可是,如何應付田子謙呢?這是楚念唯一傷神的地方。
簫聲忽然停了,琴聲卻還在盤旋。長歌今天很有雅興,她沉醉在淡然的曲境裡。或許她知道,百里晴遷要與楚念說些什麼,於是才故意不停。讓淡泊的曲調,像水一般,源遠流長。
百里晴遷坐在楚念對面,輕撫長簫,笑道:&ldo;楚姑娘擔憂的事情,也許很快就會解決了。&rdo;
楚念知道百里晴遷一向很神,她這麼一說,自己心裡反倒沒有那麼焦愁了。&ldo;你如何洞悉的?&rdo;
百里晴遷望著長歌,對楚念說:&ldo;你一直愁眉苦臉,誰都能看得出來。我只是不想讓長歌擔憂,因為你是她的朋友。&rdo;
楚念因此話而動心,但這念頭,卻被百里晴遷當即扼殺在搖籃裡。&ldo;你們只是朋友,永遠不會發展成別的關係。我想楚姑娘你的心思,沒有必要一定放在長歌的身上,你還有父親,還有母親,還有整個凌峰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楚念當然明白百里晴遷的意思,她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對長歌有任何妄想。做朋友可以,但只要超出了朋友的範圍,哪怕一點點,百里晴遷可能也會採取點措施,讓她可以後悔繁衍念頭的措施吧。
百里晴遷,沒有楚念想像中那樣灑脫。百里晴遷,你也是個俗人,為情而困的俗人。你有長歌這個牽絆,你就永遠也不能脫俗。
如果百里晴遷知道楚念所想,她一定會痛快的承認:我本就不是脫俗之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
暗夜裡傳來一道風聲,它並不是春季的夜風,而是一個人。一個人行走時所帶出來的氣息。
月光影射在他的手上,他手上捻著一串碧綠色澤的佛珠。在黑夜裡,如此奢華,如此精緻。他可以感覺那到風的來意,也似在呼吸這外界的氣息。
有多久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月了?又有多久,沒有感受這大自然的氣息?
他不知道有多久了,可能很久了吧。在那個地方,他度日如年。出來了,也就得到自由了。當然,這還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由,要靠雙手來創造,等他得到了自由,他也就擁有了自己想要的。
那風,已然停駐了腳步,此人就在他身後。然而,他卻感覺那人的氣息有些不穩,似乎是受傷了。他微微挑眉:&ldo;看來你失手了。&rdo;
月光影射在那人蒼白的臉孔上,雙鬢花白,滿目的不甘。赫然是沈懷明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他脖子上有著明顯的五指印。這是化骨心掐出來的,但是,為何掐出來的手印會呈黑色呢。
他身體並無任何異樣,好像不是中毒。這一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也許這印記過兩天就會下去吧。他拱手說:&ldo;這次雖然失手,可也不是沒有收穫。我成功的當上了代盟主,只要除掉百里晴遷和化骨樓的勢力,江湖之勢,便穩操勝券了。&rdo;
他停下捻動佛珠的手指,忽然轉身,看著沈懷明脖子上的黑印。皺眉道:&ldo;你已經中毒了,難道百里晴遷沒有告訴你嗎?可能若非有司馬雲海牽制她,你估計也活不到現在了。&rdo;
&ldo;我沒想到化骨心這麼狠!&rdo;沈懷明捂著脖子,滿眼仇恨。
他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