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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真?&rdo;

&ldo;自是當真。&rdo;

&ldo;那我求你!&rdo;

這丫頭果然沒什麼心機，我心底笑笑，反正眼前的和尚也無甚有趣，隨她好了。

&ldo;好，那待會你去處理屍體咯。&rdo;

&ldo;天吶，就知道你沒什麼好心思。&rdo;

宋刑叫苦，我退了回來，由得她掌控身體去了。

&ldo;和尚!&rdo;

&ldo;我叫阿寶。&rdo;和尚狐疑閃了眸，顯然對宋刑陡然變的氣勢詫異。

&ldo;管你阿寶阿貝的，你敢欺負我家的人，那就是找死。&rdo;宋刑還未說完，人就打了過去。

&ldo;這丫頭本性不改，你怎放她出去?&rdo;連初曉淡淡地問。

&ldo;有些事我沒和你們說過，現下既然出來了，那就和你說一說好了。&rdo;

掌控不了的身體感覺多少讓我有些不適應，何況宋刑是個技擊近戰的好手，出手盡拳掌相擊，和尚多少不弱，竟也能從容應對，兩人一路鬥到了院外，徑直往林子裡竄了。

&ldo;和尚的技擊不錯，有些袁明遠的本源影子。&rdo;

&ldo;袁明遠?那個少林的俗家弟子?你還挺惦記他的。&rdo;

&ldo;不是惦記，舊事而已，何況他還保了兩個小傢伙，多少有些情分，何況白芍她……罷，前事不說，你方才要說的是什麼?&rdo;

&ldo;喏，我們幾個作為阿寧的清靈四散塵世，我也不知秦時歡是怎麼將你們帶到了冷寂淵，不過那麼多清靈之中只有你和宋刑儲存在了我身體裡，那就有一定的原因。&rdo;

&ldo;那你想清楚了麼?&rdo;

&ldo;我想到了一些，但不敢確定。&rdo;

&ldo;所以你藉機躲回來和我說?&rdo;

&ldo;是啊，宋刑是個鬧騰性子，有些話，我怕說了，她會接受不了。&rdo;

&ldo;那你說吧，無論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rdo;

我聽著連初曉刻意冷淡下來的音調，不免慶幸，淡道，&ldo;依我看來，本質有本欲，亦有本則本心，阿寧為本質而存，而後才有你我，留下來的，我想除了本則，本欲，尚有本心。&rdo;

&ldo;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分掌三本，而成為阿寧的本質所存?&rdo;

&ldo;應該是這樣。&rdo;

&ldo;那你其實是想試探宋刑為何?&rdo;

&ldo;對!&rdo;對於連初曉能很快理解，我並不意外，她畢竟是佛家裡出來的，在那般殺戮境地都能儲存本心的人，是個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主。

&ldo;宋刑的過往你都看清了?&rdo;

&ldo;你的也一樣。&rdo;

&ldo;可我們對你毫無所知。&rdo;

&ldo;我的一場夢，太痛，或許是因秦時歡所糾結的因果，在連亦初那個世間徹底爆發，才會有了我的存在，否則，也不會遇見你們。若你真想知道，是要經歷兩個世間的生死歷程，你可願見到秦時歡曾做下的那些事情?&rdo;

連初曉沉默，良久才說了一句。

&ldo;那都不是我的秦時歡。&rdo;

&ldo;所以你才會淡定至此?&rdo;

&ldo;她死了，像白薇那般早已經死了，至如今，我也忘了那一雙眼，也忘了該怎麼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