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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我們跟蹤痕跡也是到了他們聚集區的外面，其他具體情況還在調查！”科斯拉小心翼翼的暗中觀察著趙洶的神色，發現什麼不對，他馬上就會轉移話頭。

他擔心過多了，趙洶是不會把情報部門全都交託在沉思仔手中的，他的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沉思仔跟快反大隊實質性的二號人物馬斯特關係太過密切，雖然馬斯特現在不一定有那個心思。趙洶現在升任主教，雖然快反大隊還是他的私人軍隊，但無疑對快反大隊的控制就隔了半層，很多事情都會先透過馬斯特。趙洶自問不會成為莫里哀，但也要防備馬斯特成為第二個趙洶。

“這麼說，就是那些外鄉人做得咯？具體是誰，查得到麼？”趙洶插口問道。

“這個，恐怕很難！”科斯拉麵有難色。

其實趙洶這麼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了，所以他問的是“查得到麼”，而不是“查到了麼？”或者“什麼時候能有結果？”這本身就是信心不足的一種問法。

“再給你一天時間，給我查查仔細，如果所有證據還都是指向他們……”趙洶的眼睛眯縫起來，細小的縫隙裡面卻透出更強大的兇光。

“是！”

“我們不要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要放過一個壞人！”趙洶眼中的兇光簡直就能當燈泡用了，“如果確認是他們做得，又找不出確切是哪夥人，索性就一網打盡，也省得他們到處流竄作案！”

前面一句話，趙洶說的自己好像大義凜然，不過後面，才是他真正的意思，這傢伙分明就是想要讓這些尋寶者匹馬不得還鄉了。

“大人三思，這些人中大多數應該與此事無關，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有近兩萬人了，比起黑巖城所有的市民也少不了多少！”馬斯特急忙上前一步，勸解道。

跟趙洶不同，他的話重點在前半句。這傢伙到現在還有些騎士準則刻在自己的骨頭裡面，比如說用弓不用弩，儘管現在快反大隊配發的超強弩威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弓，不過趙洶懶得管他，他的弓術比起單發的弩箭，還是有自己的特色，當初趙洶還向他學射箭的，只要他這種迂腐的思想不去影響其他人，比如說讓其他士兵也用弓不許用弩什麼的。

但是他現在就想用他的騎士精神影響趙洶，無辜，無辜而又不該死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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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話中也有實際的部分，兩萬人，這對於快反大隊也是一個不大可能戰勝的數字，尤其是他們並不是在野外，他們在城裡聚集，快反大隊的遠端進攻對他們並沒有太大作用，而且跟海盜不同，這些人主要活動的地點也在陸地上，他們多數也都有坐騎，而且很多人的箭術也很不錯。

“這件事我自有考量！”跟這種迂腐的人講理是講不過的，趙洶也不打算跟他爭辯，乾脆用不平等的地位讓他閉嘴。

一天的調查能查出什麼？事實證明，這一天時間查什麼都不夠。

科斯拉把調查報告遞給趙洶，調查報告厚厚的一疊，看起來他很擔心趙洶以為這段時間裡他什麼都沒幹，趙洶確實從報告中看到他做了很多事情，排除了很多可能，但是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概括這份報告，那就是，“這裡面什麼有用的都沒寫！”

趙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隨手把報告丟在臺子上。

科斯拉心虛的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用擔心的眼神看著趙洶，他現在也明白，自己不適合做這個工作，喜歡和擅長完全是兩回事。

“下次這種情況，就用簡單的幾句話直接告訴我，別浪費我的時間！”

科斯拉鬆了一口氣，每次見趙洶，他都擔心會被革職，可是做得這麼提心吊膽，真的有意思麼，他也說不清楚，這也許已經成為了一種慣性。

這沒有結果的結果也是一種結果，一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