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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我選擇對你隱瞞。&rdo;

羽兒搖頭輕笑：&ldo;你是否隱瞞，都改變不了我協助你違法犯罪的事實。原菲，我不問你關於道德名譽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只問你，為了多判康宇幾年，冒上你我可能一無所有、滿盤皆輸的風險，你真的覺得值麼？&rdo;

&ldo;我覺得值。&rdo;

&ldo;為什麼？&rdo;

原菲的回答很是堅定：&ldo;因為一年不夠，我絕不會允許他再次‐‐&rdo;

話至此處，意識到失言，於是戛然而止。

羽兒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ldo;不夠什麼，再次什麼？&rdo;

原菲也回望著她，像是想起什麼至為痛楚的回憶，眉梢眼角寫滿了不捨與哀傷。

&ldo;……原菲？&rdo;

原菲的聲音低沉得可怕：&ldo;你真的知道，什麼叫做一無所有、滿盤皆輸麼？&rdo;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捨不得開虐…於是這章刀不算刀，糖不算糖。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漸行漸遠

一無所有，滿盤皆輸。

說這話時，羽兒從原菲臉上看到了久違的絕望。

這是一個問句，而且是一個她可以輕易回答的問句：&ldo;我從沒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即使當初和你被迫分開，還可以常常看到你。就算看不到，也知道你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好好地生活著。我不敢不知足。也正因如此，才不覺得康宇所為，值得我們用一場豪賭去報復。&rdo;

原菲勾起唇角，眼中卻不含笑意：&ldo;是啊，所以你不會理解，多說無益。&rdo;

羽兒閉了下眼，努力壓下不悅，維持著語氣的冷靜溫柔：&ldo;好，事已至此，不說了。&rdo;話畢重新邁開步子，沒有放開她的手，兩人繼續並肩而行。

&ldo;下一個問題，我來問問你的對策吧。既然康宇已經知道是你誣陷他，如果他找律師介入，申請上訴，你怎麼辦？&rdo;

&ldo;我可以確保不被發現。&rdo;

羽兒嘆息道：&ldo;轉帳的事，我會幫你處理乾淨。其他的方面，你有把握麼？萬一……&rdo;

原菲毫不在乎地一笑：&ldo;就讓他的律師隨意去查吧，要是真的查出什麼來，我就用他教的辦法，滅口就是了。&rdo;

這話說完，身邊人沉默了很久。原菲感覺到，那隻一向乾爽微涼的手起了一層滑膩冷汗，握她的力道也遲疑起來，甚至帶著輕微的顫抖。

但即使是這樣，也沒再輕易放開她。這是怎樣的矛盾，又是怎樣的包容？

原菲又一次停下了腳步，主動放開了羽兒。

羽兒垂眸盯著地面，空落的手收縮成拳，慢慢放回了外衣口袋裡。

&ldo;這是我真實的想法，必要時也會付諸行動。你聽到了，我確實不配為人師表，更配不上你。&rdo;

羽兒沒有出聲，因為知道她還有下文。

&ldo;所以，我想我們‐‐唔。&rdo;

嘴被羽兒捂住了。耳邊是幽幽的語氣：&ldo;又要說分手麼？這次可沒人逼你了，原菲，想清楚了再說。&rdo;

片刻後，手放開，原菲咬了咬唇，囁嚅道：&ldo;我想我們……還是打個車回家吧。&rdo;

沒有分手，沒有爭吵，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