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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姨，如果你真的為暮夕好，就該好好活著，不要再賭，不要再讓暮夕失望。她很愛你，你是她唯一的親人。&rdo;

&ldo;嗯……&rdo;趙彩南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應道。

一週以後，她們送趙彩南去機場，趙暮夕本來賭氣說不去的，但還是被紀與棠勸動了，趙小姐在很多方面都是嘴硬，這一點，應該是遺傳了趙彩南。這些天，紀與棠一個外人都能看出她們母女倆在互相關心，可她倆每次見面都端著架子，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就那麼難?

&ldo;我走了……&rdo;

趙彩南轉身離開的時候，趙暮夕心裡還是有些難受，趙彩南再招人厭，趙彩南也是圍著自己身邊轉，其實二十五年來她們都沒分開過。

&ldo;媽，好好照顧自己……&rdo;趙暮夕說得很輕，又說得很快，而且面無表情。

儘管只是輕輕的一聲，趙彩南還是聽見了，還是淚崩了，趙暮夕已經十五年沒有叫過她一聲&ldo;媽&rdo;了，她哽咽著，&ldo;……你說什麼?&rdo;

&ldo;好好照顧自己……&rdo;趙暮夕低了低頭，那個字像是卡在喉嚨裡，說不出第二遍了。

趙彩南也很執著，&ldo;我說上一句。&rdo;

&ldo;媽……&rdo;趙暮夕抬眸，紅著眼眶，又輕輕叫了一聲。

&ldo;嗯……&rdo;

趙彩南哭著抱住了趙暮夕，才發現女兒已經長這麼高了。

&ldo;阿姨，一有時間我和暮夕就過去看你。&rdo;

&ldo;好嘞，你們也照顧好自己。&rdo;

十五年都沒叫過她&ldo;媽&rdo;了，趙暮夕今天叫出口，也算是解了自己心裡的心結。

人來人往的機場，紀與棠抱著她，捏了捏她的嘴唇，&ldo;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嘴硬的毛病。&rdo;

&ldo;謝謝……&rdo;趙暮夕靠在紀與棠的肩上，一遍遍地說著謝謝。

紀與棠揉著她的腦袋，&ldo;不許跟我客氣。&rdo;

趙彩南的離開，對趙暮夕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二十五年來，瀰漫在她心間的霧霾，開始慢慢散開，她真正感覺到有陽光照了進來，又暖又美好。

如果不是遇上紀與棠，她的生活可能永遠是一片陰霾，繼續麻木而掙扎地活著，還有做不盡的噩夢，夜裡哭醒後，第二天還是那樣面對生活。

紀與棠不僅給了她愛，還給了她很多無形且彌足珍貴的東西。

下午回到公寓，兩人才剛進屋，趙暮夕就被紀與棠摟著壓在了牆上，靠著，她們身高相仿，不管是對視還是接吻，都很舒服。

&ldo;吃了晚飯，去你那邊把東西都搬過來。&rdo;

經過上次的事件，就是把趙小姐&ldo;五花大綁&rdo;，紀與棠也要讓她從那邊搬出來，治安差又沒監控，每天都讓人提心弔膽的。

&ldo;為什麼?我一個住挺好的……&rdo;趙暮夕故意這樣說著。

&ldo;趙暮夕，你知不知道怎麼談戀愛?&rdo;

趙暮夕將手臂勾上她修長雪白的脖頸，不說話，只是笑，眼神在她身上遊走著，她的臉，她的頸，她的肩，都這麼好看。

&ldo;不會